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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起身转身大踏步走出去。
“好·····好的。”
我的话被她远远抛在身后。
药很快上好后,我让阿芙罗拉回房休息,从一开始我就告诉她自己不习惯通宵整晚有人在房外守着,再如何适应,我依旧无法接受残忍剥夺另一个人睡觉的权利。
“明天清晨会有新鲜的洋桔梗送进来,您不喜欢浓烈的香气,洋桔梗的味道刚刚好。”
她照往常一样,将lieposeidon水晶玻璃瓶中放置了一天中看上去有些颓靡的的直布罗陀花取下来。
“浅绿色的花苞如何?”
“好。”
以前喜欢跑到树林里,对花花草草也有一个基础的了解。
可花瓶中的花一天一换,我来不及记住它们的名字和味道,更别说有些花朵的名字是拗口的法语或意大利语,没有俄语翻译,很多时候我只能听阿芙罗拉脱口而出优美丝滑的腔调后,配合地赞叹一句“真漂亮啊”
,久而久之插花的品种选择就全权交给阿芙罗拉了。
她关掉明亮的吊灯,房间被夜灯昏暗柔和的氛围笼罩。
“祝您有个好梦。”
她站在门口微微躬身。
我朝她咧咧嘴:“你也是。”
轻轻地“咔——”
门关上,阿芙罗拉的鞋跟敲击地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从沙发上蹦起来,像条鲤鱼一样高高跃起,一头扎进柔软的被子中。
头发已经吹干了,伊莲儿自从知道我习惯不擦干头发就睡觉因而经常头痛后,在她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下终于帮助我初步改掉了这个坏习惯,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在我看来,巴甫契特堡的人天生带有魔力,你很难拒绝他们的要求。
我一动不动地埋在枕头里,微凉的发丝罩住整张脸。
浴室里更换了新的沐浴香波,乍一闻被红玫瑰馥郁的热情占据,当大量水分消失发丝变得干燥,一缕缕清淡的柠檬芬芳开始扩散,它中和了玫瑰的浓烈加入凉爽的舒适感。
保持这个姿势的时间有些久,胸口闷闷地开始发紧,我只好翻个身面朝上长舒一口气。
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我打个滚转了一圈,眼神不经意落在床头上的一叠书,我想起晚上回到巴甫契特时的情景。
我迫不及待地向房间走去,弗拉基米尔则是和我我下车后又在列昂尼德的跟随下,一起驱车离开了巴甫契特。
我累得没心思想他要去哪里,是去夜夜笙歌还是通宵达旦处理政事都与我无关,目前双方能够和平相处气氛不要动不动剑拔弩张,老实说都超出我的期待。
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的强烈渴求霸占思绪,我的脚步不自觉加快,直到身后斯达特舍先生的问候,踩下像个没头的小火车“嘟——嘟——”
向前冲的急刹车。
“晚上好,弗洛夏小姐。”
我也只能停下脚步,带着房门就在眼前终究没能进去的遗憾转过身。
“你好。”
他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笔直挺拔的立在七英尺外,他点点头向我示意:“我无意打扰您的休息,只是,这是殿下为您挑选的书籍。”
说什么?怎么可能?我不信。
表达对某件事情抱持相当疑惑地下意识推辞时的态度就像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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