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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经常一块儿出门,半路分道扬镳,最后再一起回去。”
宋锦姒撇了撇嘴,无所谓道。
“原来是这样,那也不错。”
何言真觉得,这起码能说明宋家姐妹大部分都是正常的,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大家就能凑合着相处,像甄语福这样肆无忌惮直接和人撕破脸的蠢货真的不多了。
“言姐姐快看,我大哥过来啦!”
宋锦姒还想跟何言真抱怨什么的时候,就看见今科进士的队伍朝他们缓缓走来,领头坐着高头大马的俊朗男子正是宋谨元,“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大哥穿这么红的衣裳呢,没想到大哥穿红衣也挺好看的。”
何言真笑道:“元哥哥生得好,自然是穿什么颜色都好看的。”
小时候有一回,她想给宋谨元做身衣裳,可是手头的碎布没有一块是能做一件衣裳的。
那段时间何氏病了,他们俩也还小,没什么赚钱的能力,何言真愁得都快把自己头上的毛揪掉了。
宋谨元看不过眼,就跟她说,他长得这样好看,不管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哪怕是花花绿绿的,哪怕是打满补丁的,哪怕只是披着乞丐的麻袋,那也是好看的。
何言真被他说服了,就用碎布给他缝了一身衣服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就是何言真做过最丑的一身衣服,拿出去任谁看了都要骂一句丑的,宋谨元却真的穿了大半年,直到长高了穿不下了。
不过就像宋谨元说的那样,不管衣裳多丑,宋谨元本人都是好看的。
甚至因为宋谨元足够好看,连那身丑绝人寰的碎布衣服,看上去也顺眼不少。
“在言姐姐眼里,我大哥自然是怎么都好看的,正所谓情人眼里出潘安嘛!”
宋锦姒笑道,“不过言姐姐的二哥也是一表人才啊,看这顺序,这回是考了第五吧?真可惜,差一点点就是传胪了。”
何言真笑道:“倒也没什么可惜的,传胪的文章我也见过,二哥比起这位传胪来还是有些差距的。”
宋锦姒又看了一眼游街的队伍:“今年的探花是柳涵之呀,倒也算名副其实。
说起来,柳涵之还是京都四公子之首呢,言姐姐觉得他与我大哥比起来如何?”
“嗯?言姐姐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宋锦姒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何言真的回答,便转头看向何言真,只见何言真正看着宋谨元出神,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
那笑容忽然放大,宋锦姒好奇地往宋谨元脸上看去,却见宋谨元嘴唇微动,好像在跟何言真说些什么,而何言真也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们俩居然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打哑谜吗?
这条街的两侧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都不注意一点影响的吗?
宋谨元的马缓缓往前走去,走出了这个酒楼的范畴,宋谨元却还频频回头看向何言真,何言真也始终看着他,冲他微微颔首。
周围的人也被宋谨元的动作吸引,朝宋谨元频频回望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一片上站着许多年轻貌美的富家千金,也不知道状元郎看的究竟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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