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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要亏十万的时候,景云挺想把她爸的肾卖了,而要亏一千万的时候,景云却只想挖自己的肾了,这样她躺在病床上就不用面对惨烈的现实了。
阿开见她沉默了许久,小心地问:“你还好吗?”
“不太好……”
景云一手捏着眉心,一手扶额,难得的坦白。
后视镜中,女孩秀美的面容被黑暗笼罩,单薄的肩膀在晚风中轻轻颤抖,虽说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看到她这样多多少少也会有几分共情。
阿开心中一动,“其实有件事……”
可他话没说完,景云就猛然抬头,一掌拍向他的右肩,低沉的声音透出无形的压力,“所、以……”
她力道不轻,指尖火烫火烫的,捏得阿开将原本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连呼吸都屏住了,极认真地等她把话说完——
“明天我的早饭得有两个荷包蛋,知道吗?”
她毕竟不能挖自己的肾,只要她健健康康地活着,景宝斋的店门还像往常那样开着,那么这单可能亏到倾家荡产的生意,她就是拼了命也要与龙千峰纠缠不可。
比古怪、比无情,她未必斗得过龙千峰,但是比奸诈、比抠门,景云还没遇到过敌手。
如果亏本不可避免,那也一定要从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哪怕只是两个鸡蛋!
一声刺耳的刹车,三轮车在一处宅院的侧门前停下,黑夜中除了四周高耸的风火墙,其余的一切都朦胧不清,唯有景云凌厉的目光像一把锃亮的剔骨刀似的,任谁遇到她都得扒下一层皮,留下几两肉。
阿开咽了下口水,乖乖地点头,“好……两个荷包蛋。”
景云满意地勾起嘴角,跳下三轮车,拍拍坐皱的裙摆,很是优雅地跟着阿开往里走。
阿开将三轮车停在一个小院的角落,接着又穿过一道侧门,好似走到一个天井,两侧是两层厢房,大部分都是黑黢黢的,只有一间还微微亮着灯。
他拎起箱子带景云上楼,老旧的木楼梯湿气重,踩上去吱吱呀呀地响。
二楼有三个房间,阿开走到最里面亮着灯的那一间,轻轻把门推开,屋里设施简单但很整洁,空气中有些许并不让人反感的异性气息。
他把景云的行李箱拎过门槛放下,自己却没有进去,“这里不一定符合你要求的品位,但肯定很干净,也很安全。”
景云环视一圈,老式的木床围着幔帐,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一个五斗橱。
唯一精巧的是房梁上悬着的一盏青瓷灯,器形圆润,胎薄透亮,到底是天泉镇,连小工用的青瓷都是极好的上品。
这一天的疲惫和冲击都被屋内那盏温暖的小灯融化,她轻咳一声点评道:“还行吧,一分价钱一分货。”
便宜的住宿肯定是将就,但不要钱的住宿,那叫意外之喜。
景云掏出手机,冲阿开勾勾手,“加你一下微信,转你三块钱。”
阿开哭笑不得,“三块钱真的不用了……”
景云异常警惕,“你是想用三块钱让我欠你人情,日后换取更大的回报吗?”
“……”
转完三块钱,她顺便预定明日的廉价包车服务,“这里离龙家窑近不近,我明天还得去谈生意呢。”
阿开收起手机,顿了一下说:“很近。”
“那就一块钱。”
景云坚决地说,“早饭后就出发。”
她关门的时候,阿开突然伸手拦了一把,“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景云,C市景宝斋的总裁。”
景云帅气地夹出一张烫金名片,顺便吓唬阿开,“所以你最好别图谋不轨,否则你就完蛋了。”
她上扬的眉眼一如初见时那么骄傲,虽然两人有着不可忽视的身高差,但反倒是景云更居高临下,丝毫不像一个陷入困局的人,让阿开有些意外。
见他像被唬住似的不作声,她很是傲慢地问:“那你呢,难道就叫阿开?”
阿开眼底的情绪转瞬即逝,只低头浅浅一笑,暖橘色的灯光下,那笑容可以暖到人的心窝里,“对,就叫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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