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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开清洗完伤口,走出卫生间,龙洺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下意识避让,但小洺爷还是惊叫一声跳起来,“你的脸怎么了?”
“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
他平静地回答,目光波澜不惊。
龙洺凑上来左右瞧瞧,啧啧嘴,“那你得换刀头了,我瞧着伤口有点钝啊!”
“嗯。”
阿开点头,“知道了。”
他比龙洺高不少,但内敛地低着头,显得老实忠厚。
龙洺站在他面前没挪步,阿开看出他有话要说,便直接问:“你是不是还有事?”
“这话怎么说呢,你救过我一次,我也一直把你当兄弟来着……”
因为景云之前那番话,龙洺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尴尬,吞吞吐吐憋了半天,才下狠心一跺脚,“其实我就是想问,你到底想不想继承龙家窑?”
阿开一怔,尔后浅浅一笑,摇了摇头。
“害!
你看我这话问的……太丢人了。”
堂堂小洺爷追问别人这种问题,实在不够大气,“你说话我是信的,都怪十一老说要你继承龙家窑,我又看到你和凉师姐在一起……”
大概是真觉得丢脸,说完这话龙洺连看都不敢看阿开,“我就是随口一问,你放心,日后你必定是龙家窑最有地位的大师傅!”
阿开谦逊似的没接话,依旧那么笑着。
小洺爷全身都舒坦了,只要身为当事人的阿开不愿意,十一再急也是太监急!
龙洺拍拍阿开的肩膀,抛给他一个充满信任的眼神,颠颠地走开了。
“我去给你买把新剃刀!”
龙洺的脚步声在走廊彻底消失,阿开才朝窗边走去,太阳正在西沉,晚霞如锦,耀目异常,他伸手拉上一半的窗帘,光影在他的鼻梁两侧勾勒出截然不同的块面,明亮的那一半里,他连眼瞳都是金色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暗。
而另一侧,殷红的伤口已经凝固,融进沉沉的黑暗中。
其实,他也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
***
夕阳在后山褪去最后一抹光辉。
景云大摇大摆地走出坯房,冲魏师傅摇了摇手机,得意洋洋的,“师父已经打过电话给师伯了,地址我也拿到了。”
虽然早把希望寄托在景云身上,可这么快就能解决还是出乎了魏师傅的意料,毕竟他自己都失败了,龙家窑上下也车轮战了一圈,结果却是骂的骂、罚的罚,最惨的当属苏木和郝一百,因为不死心,一个纠缠一个耍赖,结果一齐被罚去山上砍柴。
景云出来前大家都以为会有一番地动山摇,哪知坯房安安静静,直到她神采飞扬地凯旋,全窑上下齐声欢呼——
“小师妹真的厉害,竟然连师父都能劝服。”
“什么小师妹,要叫云大管家!”
“咱们龙家窑有她管账,肯定生意越来越好。”
“鹿家窑算什么,谁敢欺负咱们,咱们就欺负回去!”
……
景云来龙家窑也快两个月了,大家同吃同住,她几乎每天都会与他们照面,可心中从未有一刻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师兄妹。
三年卖身契在她眼中就是一份冰冷的合同,而她只是一个为期三年的合同工,合同期满她便会彻底离开,若非必要她甚至没打算认识他们。
然而此刻她蓦然发现,纵使对内他们各自站队,可对外他们荣辱与共、不分立场。
她再怎么抠门克扣饮食,再怎么严苛地记工时,一旦出现危机,他们就是一体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景云都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接纳任何人,可渐渐的,像是有了阿开的先例,郝一百、小篱笆、宋凉月……都紧跟其后渗入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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