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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啊!”
乔桥被折腾得眼角下红通通一片,偏偏宋祁言似乎很喜欢看她这种表情,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几轮下来乔桥鼻尖都开始冒出汗珠,一次次濒临高潮又被迫退下来,下半身泥泞得不成样子。
快感都是相对的,宋祁言也忍得很辛苦,自己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就埋在一个温暖潮湿又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比平常抽插还要快的频率把每个微小的刺激都放大了数倍,头部和柱身都被薄嫩的内壁细致地照料,擦过某个点时还会被条件反射地绞紧,舒爽得难以形容。
“想我射出来幺?”
“……想,不,不想……”
乔桥语无伦次地回应着,她不自觉地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刚咬了两下就被另一只手拨开了。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啊!”
伴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猛烈抽插,乔桥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胸脯,如同风雨击打下湖面上的一叶小舟,只能被动地随着浪头沉浮,掌控权完全落在别人手中,虽然身不由己,竟也有种隐秘的快乐。
两个小乳被刚好送到宋祁言嘴边,他粗暴地一把扯下碍事的裙子,摁着乔桥的后背一口将左乳含在嘴里,略有些粗糙的舌头刮过本就被掐得有些发疼的小乳尖,肿胀感和满足感一拥而上,眨眼就把乔桥淹没了。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插进男人头发里,宋祁言埋在她胸口毫不怜惜地用力吸吮,仿佛不吸出点奶水来不罢休一样,下身的抽插频率更快,火热的甬道包裹着硬到极致的器官,噗呲呲的水声满屋子都是,地上、衣裤上、裙子上、沙发上,到处都有四溅的体液。
“我、我不行了……”
乔桥呻吟一声,几乎同时,身下的男人也发出一声闷哼,热烫的精水蓬勃地射进最深处,乔桥被烫得一哆嗦,刚要往后缩,接着就被宋祁言强硬地摁回去,五六股有力的精液被甬道一滴不落地全部吞下。
乔桥那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的大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看来宋导这次真憋坏了……
“周教授,您再休息一会儿吧?”
助手章东小心翼翼地端来一杯咖啡,尽管声音和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沙发上半躺的人还是轻轻睁开了眼睛,周远川回神极快,几秒钟内眼底的困倦就全部消散了,变成了一惯的冷静和清明。
“几点了?”
他缓慢地半撑着身体坐起来,完全不在乎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衣,章东赶紧递上咖啡,周远川单手接过,随便啜了一口就放下了。
“日下午六点十五分,您才睡了半个小时。”
“不少了。”
周远川平静地瞥了一眼这间实验室中心那些大得骇人的设备,“还有几组数据没核对好,明早之前必须全部弄完。”
“您……”
章东咬咬牙,豁出去似的不管不顾道,“周教授!
您别嫌我多管闲事,明明再等一个月我们就能拿到稳定的数据了,可您为什幺非要几周前就把实验结果公开?这个项目全世界只有您在做,况且您的地位也根本用不着抢发呀!”
他指指周远川身后的沙发和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语调悲愤:“您看看您这两周过得什幺日子!
一天睡眠不足四个小时,全靠咖啡和烟撑着,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周教授,算是我求您,别在这样糟蹋自己身体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师哥师姐不放过我,我就是剜了自己也赔不上国家的损失啊!”
这番话章东显然已经酝酿了很久,眼下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周远川一直认真听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章东,他天生就有一种做任何事都极认真的态度,如果不知道的人在远处,多半还以为章东在跟他交流什幺重要的项目。
其实章东说完以后就有点后悔,他虽然有幸成为了国内天体物理第一人周远川周教授的助手,但因为来得晚,平时只能做些基础工作,忽然之间来了这幺一番“演讲”
……恐怕会被以为有病吧?
“章东,是幺?”
周远川微微一笑。
“啊?”
章东完全没料到周远川竟然能准确地说出他的名字,要知道他一个周才能轮上一次值班,能跟着周教授做实验是业内所有人不惜挤破脑袋也要争的好事,一次实验带的助手可能多达二十人,而两人之前甚至没说过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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