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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得被这样结实的异物侵入,她还是有些不大适应,趴在枕上,骤然“唔”
了一声。
裴逸马上停了动作,将她头发撩到一旁,凑上去亲她脸颊,带着紧张问:“疼吗?”
纪南星摇摇头,反手探过去按了按他腰,让他别停。
他还是不敢太过孟浪,双手扶着她腰,从她背后缓缓抽插起来。
裴逸双腿乏力,跪得并不太稳,只能微微趴在她身上,但这样一来,两人便贴得更紧了。
嫌弃身上衣物碍事,他已飞快地脱光了自己,又将她裙子一路反撩过去蒙住她头,再趴回去时,只觉得她温热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炙得他心头一热,先前心底里的一丝别扭瞬间便被融化了。
“南星……”
他弯腰下去吻她的背,声音沙哑地叫她,克制不住地顶腰送臀,一点点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这样后入的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新奇极了,又带着些许羞耻,谁都不大好意思再出声说话了,都闷闷地咬着嘴唇,只有最敏感隐秘的地方紧紧纠缠在一起,越来越湿滑,纠缠得越来越紧。
纪南星被他压在身下,腿间的快感如此刺激而长久,激得她随着他的节奏浅浅呻吟起来。
而她的娇喘声则令他的心跳完全失去章法,摸索着寻到了她胸前一只软乳,无师自通地揉捏抚摸起来。
他脑海中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已经失却了所有想法,只恨自己不能将她缠得再紧些。
巨大的快感竟带来了一丝惆怅,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可身体却不自觉地加快了挺弄的节奏,如夏日的急雨一般,啪啪不停地深入她。
直到她突然昂起了头,腰肢死死抽紧了,他也同时觉得身下被猛然吸紧,直绞得他腰一酸,白精顿时喷泻而出。
她已跪不住了,重重地趴在床上,而他也趴在她身上,怕压住了她,微微侧过身,悄然抚摸着她手臂腰线。
原来与心爱之人纠缠在一起,是不管陷入她体内多深,都仍嫌不够的,是恨不得无时无刻、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要黏着她的。
可她留给他的时间那样少,他每日等她来的时间,都远远超过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了。
天已入秋,夜里逐渐寒凉,纪南星躺了一会儿想起正事来,“哎呀,还没给你行针呢。”
她说着要起身下床,裴逸却一把搂住她腰不让她走,“等会儿再说。”
纪南星只好又躺回来,手痒地沿着他脊柱一路往下滑,指尖停在他尾椎那儿,轻轻按压了两下,悄声问:“你……够了吗?”
裴逸脸一红,拨开她作怪的手,轻点了下头。
她又问:“我要三四日才能陪你过一夜,剩下的日子,你……有没有……想要?”
裴逸沉默许久,方一本正经答道:“今日无妨,明日会有些心痒,后日就……睡不安稳,若是到了大后日,便得吃药了。”
“哦……”
纪南星凑上去亲亲他唇,“……如此说来,那毒性还是要靠隔三差五地释放,才能慢慢减弱的。
若是早些开始治疗,你也不必白白忍了几年。”
她语气正经,若不是身体赤裸着纠缠他,有点不成体统,便仿佛真是看诊一般。
裴逸骤然后悔。
他应该说自己每晚都夜不能寐,饱受折磨,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都痛,这样她才会多些时候留在他身边。
人真是贪心,打仗的时候能梦见她便知足了,前些日子能跟她说上一句话便知足了,可眼下明明已经抱紧了她,心里却还是隐隐地害怕,生怕一不留神睡着了,醒来便是天亮,她便已经走了。
这样能抱紧她的日子不多,他无数次张口,想求她夜夜都留下陪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可无数次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
既然她不愿成亲,那眼下这般“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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