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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出的酒液不多,却全洒在敏感位置,他唇舌间的温度热得灼人,甫一落在她柔软腹部上,那滴液体便蒸干无痕。
竟然还是桂花味道。
占摇光顿了顿,并未抬首,继续沿着水迹朝上碾去。
腹心灼热起来,如同温滑泉水舐在肌肤上。
但泉水温绵无力,一流而逝,少年热韧的舌尖却逆行而上,吮嘬轻勾,遗下一路温绵热息。
少女微微喘起一点细气,有些分辨不清酒滴究竟是不是被他喝掉了,又或是被碾进了皮肉里,烧出灼灼温吞的馥郁。
舒芙浑身逐渐炸起毛毛刺刺的痒,腿心仿佛一并被点着了,渐泛起酥热来。
她悄悄并紧双腿,却莫名挤住了花缝上缘的那粒软嫩肉核。
蜜穴内顿时一阵颤缩疾跳,惊得她又忙将腿松开了。
少年一侧腰部被她两条腿忸怩压迭的动作无意蹭到,尾椎忽地一麻。
他凝了神,抬起眼盯着她赧红的脸颊看了片刻,后知后觉又想往她身下瞧。
“占摇光!”
舒芙脱口叫他,待他再度看过来时,她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胡扯一个理由,“你不许乱看!
你要是做不成这上头说的,可是要罚酒的!”
他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再次俯身过来,却是直接亲住了她锁骨中央,以寒衣的语调轻声问她:“有些酒沿另一边流了,夫人且耐一耐,我将它托起来些好不好?”
托……什么?
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前倏然一热,一枚白乳被人纳在手中。
他说托,就真的只是托,手掌下缘发力,绵白的乳肉甸在他掌心,被他向上撑起一弯弧度,五指只虚虚搭在其上,羸弱粉晕都隐约从指缝中溢出。
这一回他吮在了乳下边缘的弧圆线凹中,桂花醴气已被化得极淡,盈入肺腔的气息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软到心坎尖上。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
他与她同吃同住,用的都是一模一样的香胰子,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跟他不一样。
占摇光边亲边胡乱想,头顶却传来少女发颤的声线:“嗯……等等,你不要伸舌头,手也不许揉……啊,你舌头为什么还要画圈!
讨厌!”
她胸口处又热又麻,骨头都要被烧熔,呼吸浸湿在帐内潮热的气流中。
少年看她一眼,耳根发麻,也蹿出一股莫名的热来。
她总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时弄得他也不知所措。
但他这样想时,俨然已忘了自己口无遮拦的时候。
占摇光耳尖通红,抬起脸认真回答她:“我没想揉你,是你一直在动……而且那里本来就是圆的,所以我才要……”
舒芙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些话,心底震惊不已,眼睛慢慢睁大。
少年见状便及时止住话头,连忙找补:“我很快好了,还有一边,你忍忍。”
他飞快埋首下去拒绝与她对视,湿漉漉的唇舌又辗转到另一只乳下。
绵长而软热的触感流遍全身,舒芙哼了一声,忽然将脸撇到床里侧,避着他极缓地磨了下腿根,只觉腹心一颤,绸裤湿泞泞敷在胯间,腻黏潮湿无比。
好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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