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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昂沉吟一会儿,道:“男子中,也有喜欢被他人后入者。”
好家伙,什么奇怪的人都让他遇见了。
前桥算是听明白了,到最后一位客人时,他又被安装了脐钉和银链,随着他逐渐被改造,身价也越来越高,这时乐仪说要买断,对方便开出价值四份梁穹嫁妆的天价。
前桥已经可以正视那具身体,伸手触碰乳首的银钉,道:“这么大的刺青和疤痕估计不可逆了,但如果将银链拆下,还是有复原希望的。
我将你买下后,为何不教你拆了呢?”
“公主想让奴拆掉?”
前桥摇摇头,认真道:“不是我想。
如果它们让你觉得屈辱,就拆掉,把那些不堪的回忆交给时间遗忘。
但如果你觉得自己没被它们吓退,这些痕迹不会引起你的难过和恐惧,就留下。
只要你接受了,旁人也会接受的。”
罗子昂望着她轻轻笑道:“是。
公主当初,也是这样对奴说的。”
前桥头一回与魏留仙有了高度一致,对着罗子昂也没有那么纠结了。
他早就同自己的经历和伤痕和解,旁人的怜悯也好,心疼也罢,都显得多余。
他扶住已经绵软的柄物,问道:“既然对前事已没了印象,公主可要试试吗?”
前桥立即脑补出勃起后上面突出的颗粒,虽说内心深处还是有点好奇,但想到成璧就在外面,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罗子昂也不磨她,不要便是不要,他拉开被子将二人盖住,等着前桥继续问他。
前桥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明庚……这个人你认得吧?”
罗子昂听她骤然提及此人,微微错愕,点了点头。
“我看过档案,他最后一次侍寝是同你一起,似乎次日此人就不见了。
成璧说他被我秘密处理了,但我毫无印象,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此前对她知无不言的罗子昂突然沉默了。
他犹豫许久,道:“不是奴不肯说,而是您若忘了此人,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和他怎么地了?我问成璧,成璧不知道,也问过梁穹,被他打岔打走了,你也神神秘秘不肯说。”
罗子昂闻言眼睛一瞬,道:“既然如此,奴更不能说了,还请公主体谅。”
想瞒?呵,罗子昂对现在的世道一无所知,殊不知只要手环在手,甭管什么秘密,底裤都能给你扒下来。
“子昂啊……”
前桥摆弄着他的衣服,诡异地笑了笑:“你知道吗?只要确定了知情者是谁,在我面前,就没有秘密。”
罗子昂长睫毛眨巴眨巴,像是没听懂,又像无所谓:“既然如此,更不肖奴说了。
若公主自行知道,本也不碍事,奴只是不想背后议论他人。”
前桥盯着他,心中开始琢磨,手环所剩电量不多,到底是满足自己追求八卦的心理,查看隐藏剧情,还是留给诱荷,等着听她的日常播报呢?
——
所以大家是想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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