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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众人再次向北进发。
由于周遭水脉通达,走陆路反而要多绕行半天路程。
去北部码头一打听,竟有专门送长途旅客和大件行李过江的专用木排,不光可以将马车装载其上,连马匹都有丰富经验的专员护送。
于是她们也入乡随俗,改走水路,听从船家安排忙活一通后,终于客货船齐发,离开五水原奔向隔江相望的新塘。
虽然两地只隔一江,新塘已算是春台管辖范围,生活节奏也与悠闲自在的五水原截然不同。
这里交通不及五水原发达,倒是比五水原热闹不少。
前桥腐眼看人姬,得知新塘“女同之城”
的名号后,总觉得每对儿相伴同行的女子都有暧昧倾向。
她按照姃瑞给的地址,向新塘住民打听清楚那条街的方位,好巧不巧,刚转过一家胭脂店门前,就与个熟面孔碰上了。
颖妹瞪着眼睛惊喜道:“是钱娘子啊!
你来新塘啦?”
新塘虽然不大,能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彼此碰面,也算一场奇缘。
颖妹格外兴奋,将刚买好的胭脂水粉交给身后侍女,热情拉着前桥道:“你是来找瑞姊吧?这方向不错,再过两个街口,就能看见姃府了。”
“不忙,颖妹,我们打算先在附近找个旅店歇脚,将行李放下。”
颖妹却拦道:“啊呀,住什么旅店?姃府空房多得是,就是再来上两个钱娘子,带上两倍多的夫郎,也通通住得下。
你就放心随我来吧,况且,这也是瑞姊的意思呀!”
客随主便,更何况是急于想当东道主报答相助之情的颖妹,前桥服从安排,随她又走了两个街口后,转弯往巷内走,到达一座气派的宅院门口。
“姃娘子家中竟然如此阔么?”
那大门和院墙的排场和一路走来其他住户不同,隐隐透着地方纳税大户的气质。
颖妹望着匾额上“姃府”
两字,对她解释道:“姃是古姓,姃家也是名门望族。
瑞姊的姥姥曾任新塘地方官,母亲则弃官从商,这宅子也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你看那匾额,还是时任工部尚书的姚启识大人亲笔题的呢。
啊,钱娘子留心脚下。”
颖妹将她引入,拍着两个侍从嘱咐道:“你去告诉瑞姊一声,我将钱娘子带来啦。
你去找几个人,将西院那间大屋收拾出来……诶,你们过来,把前娘子的行李搬进去!”
颖妹忙里忙外,安排仆从的样子宛如性转版梁庶卿,又找了人领众位夫郎去客房休息,自己则带着前桥,走入正房去见姃瑞。
姃瑞早从报信奴仆口中听闻前桥到来的消息,还未等她们进去,就已迎了出来。
“钱娘子总算来啦,我以为你会在五水原住多些日子,早知道你这么快来,就该派人去码头日日等你。”
“再好的地方,也不能耽误行程啊,”
前桥道,“本想找旅馆住下,没想到娘子早有安排,那就冒昧叨扰啦。”
“你再和我这么客气,我就要唤你‘恩人’啦。”
姃瑞笑着,热情将她拉进房中,那位瞿郎原来也在,他看了颖妹一眼,就自觉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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