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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往马匹处走去,对方则好笑地看着他,慢悠悠将其拦下。
“不忙,三殿下。
您携带的证人已死,不知口供放在何处啊?”
老月豺并不耽搁,从怀中掏出一卷纸笺交给对方。
那人看罢,仍旧没有放他离去,反而命人将囚车马匹尽数搜查一遍,果不其然,他们又寻到一份藏匿在马鞍中的证词。
那人冷笑着把两份口供扔到老月豺脸上。
“你……放肆!”
他没受过这等屈辱,可很多的屈辱还在其后,对方无视他的愤怒,将巴掌甩在他侧脸上,一击倒地,又示意手下固定住他的四肢,不令他挣扎脱身。
老月豺肩上本就有伤,被暴力扯住,痛得惊呼出声,可那人越听,越是发笑。
“殿下这就受不了了?三年前您是怎样对我的?我背上这道疤、我家的五口亡魂还都记忆犹新,殿下难道忘了?”
前桥这回听明白了,此人和老月豺原有旧恨,太子派他过来,正是想借此机会羞辱老月豺的。
那人点燃火折子,微笑着将老月豺辛苦得来的口供当着他的面烧了精光。
老月豺双眸反射着愤怒的火焰,梗着脖子不肯屈服,因此又挨了一下。
那人蹲下身体,将老月豺的头颅摆正,随后竟开解腰带,对准面部便溺起来。
尿水从头脸流下,浇熄口供上残存的火星,前桥大惊,她实在想不到,老月豺作为皇子,竟然会有这等遭遇。
对方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不怕被报复吗?还是说他们打定心思,今夜要了老月豺的命?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子啊,怎么敢的啊?!
羞辱在滴沥中接近尾声,不知是被呛到还是被恶心到,老月豺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接着干呕不已。
“我杀了你,我誓要杀了你!”
他声音嘶哑发狠,可对方还在笑:“殿下最好这样做,别像三年前那样轻易放过我,否则有更多折磨等着您。”
那人松开的腰带并未系上,反而将咳嗽的老月豺一把抓起,前桥以为耳光又要落下,目睹之景却出乎意料——对方用拇指控制住老月豺的牙关,将那根裸露在外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巴。
她惊得忘记反应,施克戎也忘了翻译那人说出的话,只见他控制住老月豺躲闪的头颅,将那物深深送入抽动,惹得对方更加剧烈地反胃干呕。
前桥自诩见过大场面,男男活春宫也见识过,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恶心难受。
那些人已经从控制老月豺的四肢变成剥下他的衣服,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她趁自己还没看到更多细节前,强忍恶心逃离现场。
身后远远传来男人的求饶和惨叫,声音卑微得不像话,前桥打了个冷战,心道自己也恨极了老月豺,却没想过用太子这般狠毒的手段。
果然是亲兄弟,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羞辱这个骄傲的弟弟——让他屈从于同性的威压,做舐脓的泄欲工具,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这……这也是你自找的。
报应,前桥只能说是报应。
哥仨怎么一个比一个变态啊?太子会杀了老月豺吗?怎么掩盖皇子的死亡呢?还是说不会杀他,而是让他永远活在这场记忆中?
不能想了,前桥又有些泛恶心,见到一处流淌的冰溪,正好下令在溪边休整。
她洗了把脸,也把手臂上的彩绘伪装清洗干净。
——
“这解药虽到手,却未必可信,殿下……”
梁穹看着她手臂上那处青紫,虽然真实的毒疮没有那么触目惊心,可毒性还残留在体内,失去手环的压制,保不准就会发作。
“我不信他,也不打算服药,这毒先不解了,我们进敏都后找个郎中,看看药是什么成分再说。”
前桥擦干手臂和面目,望向天边迟来的曙光,愣愣地看了很久,梁穹小心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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