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若非母亲对我格外宽容,我会一直在府里待着,直到出嫁为止。
你可知我最远去过哪里?是敏都的西城门,匆匆看上一眼,就回去了。”
想到两次见到卯卯,她都躲在密不透风的轿中,若非上次发生意外,她也不会抛头露面。
这惆怅有点眼熟,前桥总觉得在哪见过,后来才想起自己身边也有个胸怀天下山河,却只足践京都之人,去个玉龙雪山都值得他高兴半天——如此一来,也因着对梁穹的理解,更心疼卯卯了。
“不过,我也可以当我去过荆国啦。”
卯卯狡黠地眨了眨眼,面上愁云消失一空,“我有个宝贝,你要不要看?”
前桥点头。
她便派人去房间取来一个装饰精美的圆筒,解开搭扣,露出里面的卷轴,双手捧着递给前桥。
前桥小心展开,发现那是一份荆国山川图,精度差得像旅游纪念品,只在关键处以小图绘制风景,标出位置和地名。
卷轴内另有一张薄纸,好似从图上描拓的,除原图线条外,又密密麻麻附加了许多注解,手绘多条河流和城镇。
卯卯笑道:“这是我根据书中记载猜的,有些地名只有大致方向,不知具体位置。
但我时常看着这张图,想象荆国是何样风景,在梦里去了这些地方一遍又一遍。”
两张图纸张洁白如新,显然被主人精心收纳。
前桥这下确定了,卯卯大概是个难得一见的“精荆分子”
,她对荆国的热忱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也时常会想,这样一个国度是怎样运行的?皇帝是女子,大臣是女子,领兵打仗的将军是女子,为何女子如此柔弱,却能做王侯将相呢?每每问父母,他们总会说出荆国好些毛病,说那是夕阳政权,即将覆灭。”
她的目光从卷轴上移开,转而看向前桥:“可这么多年了,荆国还是好好的,不断失去领土的是谁呢?是兴国,还是兴人用傲慢筑成的心防?”
——
若说前桥初来平国公府时,还对卯卯留有一些戒备,现在也因她这些话全放下了。
一个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亲属和环境,至少能决定三观、愿想和努力的方向。
她看得出卯卯与别人不同,也意识到,她是自己在兴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整个晚上,卯卯几乎毫无困意,缠着她问有关荆国的问题,后来实在撑不住,坐在桌案两头靠着墙面睡去。
等被发麻的胳膊疼醒,天已亮了,卯卯揉开眼睛,懊恼道:“昨夜聊得太投入,我竟忘记叫人查看你家附近的布防了。”
“没事,一会儿我写封家书,你帮带去就好……”
前桥揉着失灵的腰,同卯卯吃饱喝足后,写了封亲笔信,告知众人自己安好,会在平国公府多待几日,让他们互相照拂,勿要挂念。
随后请卯卯记下地址,派人送到梁穹所在的旺福楼。
留在国公府,不仅能与卯卯作伴,还能等待解药的消息,比在客栈东躲西藏方便很多。
她在卯卯带领下参观平国公府,来到书房,发现卯卯果然收藏了不少有关荆国的书籍,甚至包括一本《藏钗记》。
卯卯道:“此书是我祖母所藏,如今已被列为禁书了。
我经常阅读,可现在市面上的书越来越不好看,要么褒扬贞洁烈妇,要么称赞贤妻良母,很少有像《藏钗记》这般新奇大胆的文章。”
“嗯,”
前桥点头附议,“新奇大胆的文章都是给男主角准备的。”
要么意淫左拥右抱,要么换头小黄文,那些畅销作品都是迎合男人的产物。
兴国女人识字率低,对书本需求不高,市场充斥着为满足男人欲望书写的读物,纵有识字女子买书,也只能从这类作品中选择。
久而久之,她们的审美倾向也会由此塑造,变成这些文学的拥护者——这可不是什么良性发展。
“从前不是这样的,我听祖母讲过不少女子勇敢追求心中所爱的故事,想来若是写成文章,也会视作异端,遭到封禁吧。”
前桥立即来了兴趣:“都有什么故事?你说说看。”
“让我想想……”
卯卯思索一会儿,清清嗓子道:“那我就给你讲个‘投河妇’的故事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