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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瓷玉般纯洁的庶卿重现眼前,蚊声呼唤末尾甚至带着轻颤,魏留仙似乎有种破坏之欲,从账本、算珠和纸笔的秩序和庄严中释放一头猛兽,她垂着头飞快解开自己的腰带,余光中他裸露的私密也在渐渐抬头。
“怎么?”
梁穹没说话,只是侧脸向一旁。
追随他的目光,前桥知道他正望向供人休息的软榻,他一定想到那里承宠,而非如此逼仄的地方。
可这举动让魏留仙误会成逃避,抓住他的下巴将脸掰正。
“看着我,你难道还要拒绝我一次?”
梁穹抬头看着她,身下突然被抓住,魏留仙指尖熟稔地挑弄几下,又将他头向椅后按去,门户大开的惶恐感袭来,让他不由自主想蜷缩身体。
乳尖处随之传来捏合的刺激,微痛夹杂着情欲,他咬牙忍下不安的期待,余光里对方的头顶浮起又降下,炽热的火舌立即将那处吞没。
骤来快感让他发出一声惊呼,扬起的脖子随即被魏留仙捕获,她一下一下啮咬在颈侧那块胎记上,仿佛尝脔知鼎。
赤裸的胴体在寸外摇摆,凌乱的呼吸在颈间喷灼,梁穹仍旧时而目视不远处的软榻,却没敢说出任何打断的话。
研磨下的身体硌出鲜红印痕,脖颈在吸吮中翻出血色,自赵熙衡成为公卿以来,这是她们第一次亲密举动,魏留仙半强制地按着他发泄了一会儿,才蓦然想起这是梁穹的初次。
抬头去看,那夕阳中的谪仙已经衣衫凌乱,身体泛起条条红痕。
浸没在落日中的面颊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魏留仙伸出拇指,自睫毛印下一片水渍。
“弄痛你了?”
她声音温柔下来,可梁穹将头摇了摇。
“那为何流泪呢?”
梁穹仍旧望着软榻,咬牙问道:“那晚……那晚我若从了殿下,我们又会如何?”
魏留仙一顿,看他泪水又落了几颗,从眼角滑到耳廓,不禁叹息道:“今日从也不晚。”
梁穹一味摇着头,耳廓中积聚的泪被他晃下,化作金色的光点消失了。
“唉,梁穹,你其实没做错什么。”
魏留仙见他难过至极,也没有迁怒的心思了,将动作停下,捧着他的脸轻声道,“当我卿子本来就是皇姊强迫,并非你的本愿,我既深受其害,又怎么不懂你的心?
“我只是太贪,想从你的屈从中索求更多,那日被你拒绝,实在很没面子,毕竟是我提出‘重新开始’,表明心迹认定了你,想和你携手余生……当时想的是,你当不成公卿就当不成,我尊你为公卿就是。
“得知你无此意,甚至一向靠忍耐当我卿子,才发觉自己可笑。
我待你本就不好,还要一厢情愿,唯有其后冷脸对你,找回些面子罢了。”
她说出内心窘态,本为减轻梁穹委屈,谁知对方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前,沉声问道:“谁说我无此意?”
他手指紧紧收着,脸上泪痕仍在,带着愠恼道:“您送的彭墨,我一直收着,每次陪伴,我都舍不得先您睡去……谁又不想重新开始,谁想和您同床异梦?那夜若非殿下酒醉之时口中仍念着公卿名字,我难过至极,断然不会拒绝殿下!
陪在您身边两年的明明是我,一向是我啊!”
魏留仙这个傻子终于听懂了,连忙帮他拭泪道:“我知道了,你心里有我的……庶卿,我知道了。”
“您知道了又如何?如今,如今……”
他哽咽地说不下去,由着魏留仙抱住自己,将眼泪擦在她赤裸的胸口。
“原来你并不排斥和我一起,我很欣慰。
但是梁穹,当日决定,我也不后悔。”
魏留仙轻声道,“我和熙衡最终还是走到一起,这是命定之事。
我对你的喜欢,其实也未曾改变。”
梁穹闭着双眼,眉毛紧紧拧着。
这哪里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我们不闹了,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世上哪有比你更适合当庶卿的人?让熙衡做,他没那个本事呢!”
她一边抚摸梁穹的长发,一边柔声哄他,只可惜如今的“重新开始”
,已经与当初那句含义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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