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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让人快要发疯的,她的灵魂好像也要坠下来,坠在如棉花一样的云端,然后被包裹,被填满。
她骂翟洵,男人不为所动。
她骂得越凶,哭得越激烈,声音越大,反而激得他越发狠厉。
她的手被绑起来,只能在最后一口咬在翟洵肩上,眼泪和汗水所有的水分融汇在一起,然后翟洵紧紧抱住她。
他说:“沈名姝,你是我的。”
…
四周终于静谧地只能听见海浪声,翟洵松开她的手腕,将领带爱惜地铺平,当着沈名姝的面慢条斯理放入西装内。
她当时送领带的时候,千算万算没算到,它的第一次是用在她的手腕。
翟洵抚摸着沈名姝手腕那道发红的印子,汗津津的手包裹,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看着沈名姝泫然欲泣的模样,欣赏说:“真美。”
再将她那条撕坏的袜子完全褪下来,这才将人抱到怀里,从后拢着她,拿湿巾。
沈名姝不想理人,主要是没力气,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只在他擦拭时才有自然的抽搐反应。
同时还有微弱的麻木和胀疼。
她闭着眼睛,脸上的眼泪还没干,一时觉得自己蛮惨的,可想到刚才的极致,似乎也不算太亏。
说句现在不该说的,翟洵的技术无论从哪方面,应该都算上乘。
为什么是应该,因为沈名姝并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么样。
她对男人的认知很多都是听说,比如从蔡冉那里。
蔡冉说,有的男人只有几分钟甚至几十秒钟,而且很单一,没有任何快乐。
按照这么说,翟洵给她的感受必然是相反的。
甚至有两次吃不消的时候,她还希望翟洵的时间能短一点………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沈名姝只觉脸热得像发烧一样。
她一直不说话,翟洵以为沈名姝是真动了气,摸了摸她的脸颊,问:“弄疼了?”
沈名姝撇开头,索性装睡,故意晾着他。
现在知道问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翟洵低头去看,有些红肿,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像刚才抚她的脸颊一样,轻轻碰了一下,沈名姝当即又缩了缩,膝盖弓起来。
他按住她,呼吸是沉的,他是有两次没控制住力道。
沈名姝不说话,心想,这人再混账也总不能真这么禽兽,现在还想做什么吧?下一秒,她的皮肤感觉到毛发的生硬与刺感。
然后陌生柔软与极端湿润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沈名姝猛地怔住。
她不可置信睁开眼,低头去看。
真是疯了。
情念与安抚示好同存的舌忝舌氏,她的手将毛毯抓成一团,很快,她的指尖落在男人的头发上……
真是疯了,她看见翟洵做这种事。
-
沈名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营地的,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已经是在返程的车上,她靠在翟洵怀里,他大抵察觉到,揉揉她的脸:“再睡会儿。”
沈名姝便又睡过去,等再醒来,便是江南区别墅的床上。
翟洵不在身边,她看了眼时间,早上九点半,稍一动,被子的空气便挤出薄荷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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