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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问了些姑苏的风尚民俗,苏檀自然熟悉,拣了几个有趣的说,末了还要拍下垂拱而治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的马屁。
皇孙听着一脸淡然,或许类似的恭维话听得多了,再问他叫什么,苏檀低首回答,心里却越发不妙起来,又是吩咐干活又是问姓名的,为什么突然注意上了他,是他潜行的功夫不到家被人发现了?不至于吧?可即便是被人发现,也不太可能是皇孙亲自看到的吧?但不论是哪种情况,现在他想调去顺天府难度都上升了不止一倍。
他还发觉,在他和皇孙的对话时,那几个太监悄悄离远了。
近侍皇族的太监个个是人精,不可能在故意远离,除非早接到了皇孙的指示,如此一来,他近些日子在皇宫内的行踪应该早就暴露了,只是他仍然想不通:什么时候、怎么暴露的?
“殿下。”
皇孙定眼瞧着他:“不必如此紧张,孤不过是想问你几句话。”
苏檀微微颔首:“殿下想知道什么?”
“你在皇宫内找什么?”
还真是自己想的那样。
苏檀心突地一跳。
该说实话吗?他一时有些不确定。
皇孙语气严厉起来:“孤问你话,为何不答?!”
苏檀恭恭敬敬磕头:“殿下问话,微臣不敢不答,只是有一事不明,殿下何以发觉我的行踪的?”
皇孙轻哼:“此乃皇家秘术,岂是你这等人能知晓的?”
皇家秘术?苏檀想起民间里太祖与明教的传闻,还有兄弟会已知与明教的密切联系,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有鹰眼在,暴露了也不冤。
他再度磕头:“微臣明白,微臣的确在宫中有所求,但绝无谋害他人之心。”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皇孙语气一变,多了几分肃杀之意,换作常人听到这话,早心惊胆战,苏檀则不然,尽管皇孙修得一身类帝王气,到底年纪太轻,还只有十五岁,苏檀见多识广,并不畏惧:“言行凭心,相信与否,殿下自有判断。”
“你找着了吗?”
“不但没被找着,还被殿下发觉,水平不佳,甚是惭愧。”
苏檀一板一眼地回答,
皇孙似是被他的回答逗乐了,眼睛微弯有了一点笑意,出于固有教育“喜怒不形于色”
的教导,这点笑意很快被收敛得很好。
“找不到的话,你又会如何?”
苏檀心想我本来要去顺天府,你一揭穿,怎么调得动,这不要人睁眼说瞎话么。
答道:“自然是安心站岗,恪尽职守。”
皇孙低头雕琢手上的木料:“既然苏士自言忠心不二,那就回去吧。”
皇孙宽松的态度反而叫苏檀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明知道他身份目的有异,从头到尾可以说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能这样?
也许真的是过于警惕了,皇孙再怎么心机深沉,心性还没到真正皇帝那一步,而且老朱家的皇帝除了最开头两个就没哪个特别残忍嗜杀,做出这样宽仁的决定似乎也不算太稀奇。
但是他未曾想到,这一次召见,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次召见在晚上,他本来到了换班的时候,正要回去,路过的一个小太监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手法拙劣地往他的铠甲缝隙塞了一张纸条。
苏檀想了想,照常换班,直到僻静无人时才敢打开那张纸条看,上面的字迹甚是端方,命他于亥时一刻入钟粹宫觐见。
钟粹宫即是现在皇孙的住处,先是用搬运木料的借口第一次搭话,现在又是夜晚要求秘密觐见,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求他配合谋反吧?
思来想去,苏檀哂笑自己想得太夸张了,皇帝还活着呢,底下就翻不出什么大浪。
既然皇孙有令,苏檀不能不去,倒有些好奇这位皇孙想干什么。
亥时,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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