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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檀到得稍早了些,今日钟粹宫的防守格外松散,或许是得了皇孙的意,守卫几乎约等于无。
目光一扫,正殿空空如也,左配殿只有一个人,心想那应该就是等着他的皇孙了。
进去他轻轻咳嗽了声,行跪拜礼:“参见殿下。”
“免礼平身。”
屋内不点一盏灯,月光透过窗户映在地面上,反射出冷冷的清光,“你本事还不赖。”
“殿下谬赞,不知深更半夜命我前来,所为何事?”
“我知道,你是个刺客。”
皇孙的话让苏檀心微微一惊,“既然敢在皇宫内来去若无人之境,那悄无声息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吧?”
别的不说,要他杀人。
苏檀立刻知道皇孙为何如此大费周章了,杀人对象除了西李李选侍,还能是谁?
这李选侍曾为一点微末小事,活活打死了皇孙生母王才人,不折不扣的杀母仇人。
偏偏这杀母仇人还能凭借太子的宠爱拿到抚养皇孙的权利,在宫中愈发得意,目中无人。
她自觉自己当上皇后是十拿九稳之事,出于孝道规矩还有夫君的宠爱,皇孙再怎么恨也不会拿她怎样,对皇孙的教育自然不会多上心。
皇孙与她几乎是相看两厌,据说皇孙平日多有被欺凌虐待之事。
苏檀低声道:“末将知道殿下深恨李选侍,但您现在是皇孙,将来必定荣登大宝,不必急于一时。”
“皇位孤自然是等得起的,可李选侍未必。”
皇孙语出惊人,“孤看李选侍之狼子野心,不止于甘心做皇后,将来还要效仿吕邓之流,垂帘听政,牝鸡司晨呢!”
“不可能。”
苏檀盘坐在地,“朝中臣子既能一力扶持您父亲成为太子,也绝不会容许李选侍垂帘听政。”
“可是父王喜欢李选侍。”
皇孙声音干涩,“倘若父王登基,要扶李选侍为中宫,孤能怎么办?”
苏檀稍一思索,顺着他的话头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倘若太子殿下真要执意立李选侍为后,亦不必急于一时。
您是长孙,既然您父王能登基,您一样也可以。”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皇孙语气不善:“若将来李选侍为后,又生下嫡子……那时孤想请你刺杀李选侍,或者他的孩子……你答应不答应?”
那你得给钱啊。
苏檀心想,考虑了一番措辞,他说:“如果殿下那时还能找得到我,自然会为您效力。”
皇孙轻轻哼了声:“也罢,你回去吧。”
这次见面后,苏檀觉得日后只要自己还在宫里多留一日,这位皇孙没准就还会来找他,果不其然,距第二次会面没多久,皇孙再次悄悄召见苏檀,问他愿不愿意假扮穿上太监的衣服,假扮太监随侍左右。
苏檀对他奇怪的想法逗得有些乐,假扮太监并无不可,不是真来一刀他都能接受。
不过他好奇的是皇孙为何想要他随侍左右,他的侍卫身份确实不方便随时召见,但是他不嫌麻烦,侍卫上班点卯,自由度比太监高多了。
“启禀殿下,末将从未修习过宫中礼仪,怕是会御前失仪。”
“孤可以让老太监教你,况且在钟粹宫,你大可自由些。”
一番话说得强势,苏檀还想搬出的音色喉结等问题来辩驳也辩驳不成了,再说下去怕是会让他恼,身在宫中,还不能得罪皇孙,便点头应允。
有老太监教习礼仪规矩,苏檀接受“太监”
身份转变很快。
毕竟是皇孙冒着风险亲自提点的人,一些欺压新人的规矩放在苏檀身上也不适用,他学习模仿能力又强,刻意观察之下,很快行为举止上与太监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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