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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往她腿间摸,早就湿了一大片。
怕她不舒服,他几乎每次前戏都做得耐心细致,可今天,言蓁显然很是兴奋,根本不需要再多的抚慰,腿缠着他的腰不放,哼唧着要他插进来。
一口一个淮序哥哥,把他越喊越硬。
他不再犹豫,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侧,挺腰顶进穴里。
言蓁湿得厉害,一被插就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叫声,紧穴咬着阴茎往里吞,双腿夹着他的腰轻颤,指甲几乎要陷进他背后的肌肉里。
整根插进去之后,她潮红着脸彻底瘫软,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哼,他试着慢慢抽动两下,水声暧昧,阴茎都被裹得水光淋漓。
“宝宝今天好敏感。”
他亲她的脸颊,低声喘息,“前戏都没怎么做,怎么能湿成这样?”
言蓁抱着他,长睫轻轻扇动,漂亮的眸里是潋滟的光:“喜欢…嗯呜…好涨…别、别顶那里…好硬呜呜…”
“喜欢”
这两个字无异于是顶级的催情药,瞬间将他的理智烧掉大半。
陈淮序压着她,又重又沉地顶干,阴茎撑着窄穴,饱涨地反复拉扯着穴肉,进出间带出水液,被抽插撞散,滴滴落在身下的沙发上。
撞击的水声很是激烈,连续不断地回响在安静的客厅,混杂着她勾人的叫床声,急速升温着室内的情欲。
他腰腹不断用力,将穴口都干得发红,嫩穴吞着粗涨的性器,不断地收缩绞紧,夹得他也有点受不了,喘息不稳,干脆直起身体,提着她的腿将她腰部抬起,用手托住,自上而下地继续狠干。
言蓁腰部悬空,只有脊背落在沙发上,想躲也躲不了,被迫承受他所有的力度。
她受不了这么狠,呻吟声都变调,带着哭腔,身体被撞得颠簸,软乳颠出诱人的波浪,红嫩的乳尖晃颤,看起来十分可口。
陈淮序床下再怎么温柔,床上依旧强势得不行,腰肌绷出很漂亮的肌肉线条,汗水从顺着肌理滚落,很快被起伏的腰部动作所迅速甩开。
他回回将阴茎整根插到底,阴囊挤压在穴口,龟头卡着宫口,插得她受不了地直哭,再拔出,就着刚刚的点继续深入,茎身扯蹭着穴肉的褶皱,用力顶撞着被捣软的深处,她抖得更厉害,穴里失禁一样喷水。
他却还不停手,就着高潮后紧缩的穴肉继续顶弄,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真的太凶了。
言蓁短短几十下连着被干喷两次,眼神涣散,哭声都小了,浑身泛起粉红,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整晚,陈淮序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甚至抱她去清洗的时候还在浴室里做了一次,言蓁到最后哭都没力气了,出来几乎是沾床就睡,瞬间不省人事。
第二天,言蓁醒来,迷糊间看见陈淮序正看着自己,像是醒了很久但又不愿吵醒她。
她蹙起眉,身体还有些疲累,埋进他怀里,哼唧着发着起床气。
两个人在被窝里抱着,肌肤相贴,黏黏糊糊地蹭,没一会就吻到了一起。
唇舌纠缠出黏腻的水声,身体很快升温,陈淮序撩起她的浴袍,伸手下去在她腿间揉了揉,指尖尝到湿意以后,抱着她缓缓插了进去。
“嗯呜…”
她忍不住喘息,嗔道,“怎么又硬了…”
早晨温吞的性事并不像昨晚那么激烈,陈淮序刻意动得很慢,撞击的力度却很足,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每一下都严严实实地插满,龟头直顶宫口,捣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言蓁几乎是被他整个人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承着他密不透风的撞击,后腰都麻了,手指抱着他的腰,呻吟声都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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