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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花穴磨得已经有些肿了,身上布满细汗,瘫软在床上失神。
徐礼卿只褪了裤子,敞着的衣袍微乱,他整理妥帖,好似方才的奸淫不存在一般,忽略八姨娘蜜穴里还在不住往外淌的白浊,指尖又探进去:“好了,继续。”
他两指并拢,这回再无任何阻碍,深深浅浅地量完那窄道形状,最后得出结论:“与我胯下之物形状相仿。”
他满意离开。
莺莺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没昏过去已经算好,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就夹着那满腿黏腻睡过去。
次日一早,天刚亮起,春儿就来拍门,说有丫鬟传话,大夫人找莺莺有事,让她去一趟。
莺莺被惊醒,顾不得腿间胀痛,忙从榻上爬起来梳洗打扮。
她本是想马上去的,怎料出门不久,就在路上看见只满身橘黄、刺毛乱炸的猫儿,竟是之前丢失她寻了几日都未果的胡萝卜。
这猫儿还记得莺莺,见了她很高兴,喵喵叫着,跑过来蹭她。
莺莺心中欣喜,好不容易寻见了,怕它再丢,就想着先抱回院里,左右就几步路,也不耽搁。
她将胡萝卜抱起,还未及有所行动,很快有丫鬟气喘吁吁赶到,敷衍行了一礼,说:“八姨娘,这是五姨娘的爱宠,有些怕生,您还是给我吧。”
莺莺摸着胡萝卜柔软的绒毛,冲她笑:“许是哪里弄错了。
这是我院里喂的猫儿,前些天不慎跑丢,若叨扰了五姨娘,改日我登门再去与她致歉。”
她语气柔和,并不强硬,但拒绝的姿态摆出来了。
丫鬟脸色难看,差人去报信。
没多久,五姨娘闻讯而来,先指着丫鬟指桑骂槐地训了一顿,而后才看莺莺,问她要猫。
莺莺自是不肯,两人争执了几句,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正僵持,恰好大少爷背着手从旁经过,五姨娘就请了他来作评判。
大少爷好似有事要忙,皱着眉头,不过到底还是应下了。
莺莺见了他就想起昨晚,怕自己失态,不敢抬头,跟个哑巴似的听五姨娘好一通诉苦。
徐礼卿倒是平静,待五姨娘说完,还主动问她:“八姨娘呢,你如何说?”
五姨娘已占了先机,颇得意地看着她。
莺莺不敢被她瞧出异样,掐着掌心,也说明缘由。
听罢,徐礼卿点点头:“既二位都认为这猫儿是自己的,那不如就让猫来选。
你们同时唤它,看它去寻谁。”
这法子公正,倒也可行。
胡萝卜被丫鬟抱着放至二人中间,莺莺还没唤,它就急慌慌地自己先跑过来了。
差一点就要碰到莺莺衣裳时,五姨娘那边掏出块儿肉干,应是它常吃的。
“……”
那猫忒没良心,马上调转屁股,吭哧吭哧又去投了别人的怀抱。
胜负已出,徐礼卿示意五姨娘拿猫。
他提醒了句:“这回便罢了,再有下次,还是去寻我母亲更为妥帖。”
后院里这些都是他父亲的女人,他理应避嫌。
五姨娘道了声谢,再瞥莺莺一眼,得意地走了。
大少爷也打算离开,不过临迈步前,他压着嗓子对莺莺说:“你随我来。”
他去的方向是去主院的必经之路,莺莺无奈只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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