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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恼怒、咬牙切齿的恨……徐礼卿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对母亲的愧疚,可是唯独没有。
又逼近两步,徐老爷心慌意乱,跌坐在榻时,衣摆扫倒了烛台。
徐礼卿移开眼,直起身,突然很莫名地说:“弑父?我不弑父。”
“不过,”
他给徐老爷鼻端撒了把药粉,让其不能行动意识却清醒:“既然父亲喜欢自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那就看好了。”
“火,着火了……”
躲在远处等他们父子二人对峙的莺莺看见烛台倒下,漏出来的火苗点燃纱帐,正一寸寸地向上吞噬,忙出声提醒。
徐礼卿明明知道,却不在意,而是拉着莺莺去了屏风后。
莺莺听到他们说的话了,但那时火已起,她心里着急,没顾上深思,如今被制住,才反应过来,不禁脸色发白。
一来屋里着火,不救不逃便罢了,还要久留。
二来屋里还有旁人,老爷与他们只一屏风之隔,大少爷……真的要做那事吗?
莺莺抓紧衣服不愿,看向他,委屈地说:“大少爷,你是不是终于厌了,想让我烧死在这儿?”
徐礼卿对上她盈盈的目光,冲上头的情绪稍平息了些,说:“怕什么,就算死,不是还有我陪你。”
他抱着莺莺转了个身,自己靠在屏风上,挡住她身形,‘撕拉’
一声,扯掉她外衫,越过屏风扔向床。
说不清是想给他爹心中加些料,还是往那火堆上添把柴。
接着又是内衫、下裙,亵裤也没放过,撕烂扯碎,一并扔过去。
最后只剩一件肚兜时,徐礼卿托着莺莺的吞将她抱起,让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同她接吻。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即使莺莺心中有些抗拒,被大少爷的长舌一扫,下意识也会回应。
徐礼卿一手揽腰,一手在她肥厚的臀肉上揉捏,指腹滑进深壑,在花蒂和蜜穴口徘徊、挑弄。
唇舌间的暧昧交锋还在继续,勾缠吮吸,涎液互换,你来我往地吞咽,溢出阵阵销魂喘息。
徐礼卿淫欲渐起,不再满足于吃小嘴儿,又将人往上抱了抱,低头含住莺莺饱满的乳。
隔了一层肚兜,他吃不尽兴,不过也别有滋味。
他舌尖伸出来,润湿乳峰周围的布料,一点点地,将那蓓蕾舔出形状,吸出啧啧水声。
肉棍硬了,莺莺也在口舌和手指抚慰下意乱情迷,渗出滑腻的汁液。
徐礼卿连知会一声都没,找准位置,挺腰闯进去。
粗硕硬物破开甬道,空虚被填满,饱胀感接踵而来,莺莺猝不及防,失声喘出一声低吟:“嗯”
婉转销魂,柔媚动人,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下腹发热,勾起无数绮思。
徐礼卿皱了皱眉,压着莺莺的唇又覆上去,搅了一圈儿,分开时,低声说:“忍一忍,不要出声。”
莺莺比他还不愿被听见,亲吻时的动静已经很难为情,更别说是自己口中的呻吟。
她咬紧齿关,极力对抗那大开大合抽插带来的快感,极致时,指甲给大少爷的肩背留下道道抓痕。
但水声咕叽,‘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也不断,在一片寂静里,震耳欲聋。
他肏得太快了,按着她臀,疯了似的顶弄,莺莺怕掉下来,身子再软,也只能紧紧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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