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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太子的主诊太医,只要宣王与苏家想要栽赃盛贵妃,恐怕无论如何,父亲都逃不过这一劫。
可若与她相恋之人是言琛,就不会有苏凝霜因爱生妒的事,也不会有苏凝宇杀害母亲与沉香的事,说不定…楚家的女眷都能活下来。
她心里难受,恨自己,恨裴澈,更恨那些害她满门的凶手。
他沦陷在她颈儿里,寸寸亲吻,热烈又愤恨,如视珍宝。
她红云遮面,肌肤滚烫,搂着他的头轻声呻吟。
许久未曾亲近过的两人皆有些心急,她主动将衣裙解开,双手撑在身后,双腿缠在他腰上。
言琛无视她身上处处可见的清晰吻痕,在她挺巧的乳儿上流连舔舐,又含住乳尖尖吮了吮,最后返回去吻住她的唇,同时挺身埋进去。
她浑身一颤,低吟着仰起头。
言琛半刻未停,一入进去就按着她后腰快速抽送,书案摇晃,方才回好的信一封封雪花般散下去,她摆在桌上的蜜煎糕也随着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在碟子里轻轻震颤。
“啊…啊唔啊啊…嗯啊哈啊…”
饱胀的快感将她心里的空洞与恐惧填满,没多久,她便被他送上了云端,勾在他腰身的双腿失了力,开始下落颤抖,他及时捞起来按压下去。
她慢慢按睁开眼,清楚地看到自己与他紧密结合在一起,娇嫩的穴儿紧夹着粗硬的肉根,像一个巨大的药杵,用力捣弄她壶芯里的药汁,水汁横流,红艳艳的穴肉被带进带出,几近破碎。
“哥哥…”
她抬眼看他。
与言琛共赴欢愉时的感觉,与当初她刚爱上裴澈时的感觉有些相似,她眼波迷离,唇瓣轻张,发出婉转呻吟:“哥哥…之恒哥哥…嗯嗯哈…之…之恒哥哥…”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这是他娘为他取的字。
她鲜少叫他的字,从前叫过几次之恒哥哥,也大都似妹妹的语气。
可这一次听她叫他之恒哥哥,他却忽然有种女子在唤情郎的感觉。
言琛俯身吻住她,她撑在身后早已发酸的手立刻抱住他的脖子,顺势躺了下去。
长发散在案上,差一点就沾上了墨砚,言琛拂袖将碍事之物扫了下去。
从她唇瓣吻到肩膀,再从肩膀吻到胸前,送胯不停,沉沉的卵袋砸在糜艳的穴儿上,欢悦之音不绝于耳。
若他早几年与她相识,他便能娶她为妻,带她去西川,远离纷争,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她历尽苦难,肩负血海血仇,成了与他有血亲关系的妹妹。
若他们能早几年相识该多好。
……
夜沉了,月亮从树梢爬到了树顶,言府小公爷书房中的动静渐渐停下。
情欲过后,言琛眸色重归清冷,她却依然沉浸在高潮迭起的晕眩中,半阖着眸子喘息不止。
言琛将她湿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沉沉道:“你希望麟王登基,我会助你达成所愿。”
言清漓立刻回神,缓缓看向他,眸光亮了起来,却又见他眉峰紧蹙,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叮嘱她:“但麟王此人阴险难测,你答应我,今后要远离他。”
—【题外话】—
白天卡文来着,加更还在写,大家千万不要等,估计会很晚才发出,明早来看一样。
ps:明天同样会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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