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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
不只嘴上侍候得卖力,他还搭上了手指,圈拢着上下套弄他不时偷覷着张起灵的表情,因他越来越显得坐立难安而感到自豪。
可惜他的成就感无法维持太久—
双腿间突然传来一股压力,吴邪吓了一跳,垂眼一望,发现张起灵不知何时伸腿,踩住了他腿间的隆起,用鞋底来回磨蹭
这、这犯规啊!
!
怎么能这样的!
!
!
吴邪往上怒瞪对方,男人只用眼角馀光回视,脚上可一点也没留情—时而用鞋尖顶弄,时而用鞋底碾压老实说,其实不怎么舒服,甚至有些疼。
毕竟隔着一层裤子,而且鞋底的质料又是这么坚韧的东西,绝对没有舌头或手指来得舒服可是、可是天杀的他还是起了反应!
!
!
那疼痛、那羞辱、那种不能被发现的刺激让他起了反应!
于是他就这么藏身在桌下,含着男人的阴茎,小幅度地扭着腰,让自己的勃起摩擦着男人的鞋底腿间的濡溼感正在扩散,后头的肉洞也是搔痒难耐张夜舞和张起灵的交谈声离他越来越遥远,他只知道:自己的情慾正在蔓延,他好想、好想要高潮
张起灵揪住他的发,猛力将他压向自己,粗大的肉茎因此顶至他咽喉的最深处,来回抽送;脚上的力道也加大,踩着他的勃起左右转动疼痛、窒息吴邪浑身抽搐着,也顾不得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腰际一麻,腿间突觉一股热流涌出,同时一道滚烫的白浊液体也灌入他的咽喉。
「咳呜咳咳」
吴邪呛了一下,又要憋住又想咳嗽,脸都胀红了。
一隻大掌落在他背上,替他顺气。
「舞离开了,你可以咳出来。
」
这怎么不早说!
泛着水气的栗眸恶狠狠地瞪着那始作俑者,虽然那发红的眼角和鼻头削弱了他不少气势。
吴邪一连咳了许久,才终于缓解异物呛入气管中的不适。
「还很难受吗?」张起灵替他拭去眼角泌出的水光,轻声问道。
这人现在才这么温言婉语的难道他就吃他这套吗?!
悲惨的是,他好像当真吃他这套,唉
吴邪睨他一眼,眸中的怒意已消褪不少,没好气地道:「你下手就不能轻些吗?」
只不过闹闹他,想看他不復冷静的样子嘛,好歹他也服侍得他顶舒爽的不是吗?怎么他回敬他的手段便如此『兇残』,非得看他满脸眼泪鼻涕的狼狈样不可!
张起灵不置可否,将他从地上搀了起来。
瞥见他穿着,难得生出好奇心问道:「今怎么没穿西装?」
虽然他并不顶乐见吴邪穿西装—脱起来不方便—但看习惯了正装,见他穿得如此休间,竟有些不适应,总觉像个小孩子似的。
吴邪正老大不客气地抓了他的袖口擤鼻涕,一听到他的问句,脸又默默地红了。
「还不是你害的」他的咕噥埋进了衣料间,模糊不清。
但张起灵耳力惊人,依旧听得分明。
「我又怎么了?」他摸不着头绪,问。
「胸疼死了」吴邪越说越小声,似乎巴不得将整张脸都藏进那一小块衣袖布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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