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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她也能记起它的样子,肿胀滚烫,青筋虬髯,是丑陋又可爱的,被可怜地箍在裤子里,动情时泛红的龟头还要挤出几滴前精,黏黏糊糊的。
徐楸用力握了握,身后的人立刻发出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喘呻吟,同时细密的吻落在身上,啄得她都有些意动了。
只是猝不及防地,还算安静的室内忽然响起一阵来电铃声,听声音是谢雍的电话。
徐楸撸动谢雍阴茎的那只手猛地松开,身后人却无动于衷,她抽出手,转过身推他:“接电话。”
被打断好事,谢雍忍得难受,还想过去搂徐楸:“不用管……我们继续……”
他要受不了了,自从上次戴束精环和她做,到后面被准许摘掉以后,趁着徐楸没力气没意识制止,他又压着她做了好几次,用了将近半盒的套,每个都射的满满的。
等人清醒,冷着脸,许多天都不给他碰了。
徐楸的兴致已经彻底被这通电话浇灭了,她哪会管谢雍,闻言表情温吞地躲开谢雍的手,撑着床坐起来:“先接电话,我去洗漱。”
温顺,但意愿不容更改。
谢雍叹口气,只得无力地转身去拿床头桌的手机。
“……喂,妈。
都好,没什么事……”
声音由近及远,徐楸光着脚拉开卫生间的门,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隔着一道磨砂的玻璃门,卫生间温度远低于外面的卧室,刺骨的凉意像一条毒蛇侵袭到裸露的小腿,徐楸看镜子里的自己——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张脸,看的久了,竟然也有些陌生起来。
她想起她做的梦,她梦到从前的谢雍——这是她第一次梦见他。
其实说白了,他们两个这种脆弱的床上关系,何尝不是一场美妙又虚伪的、终有尽头的美梦呢,不论现在如何拥抱纠缠,总有破碎的那一天。
或许不知道多久以后,谢雍也会像梦里那样,用那种淡漠的眼神看她。
徐楸低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慢慢变成温热的,她接满一捧后尽数扑在脸上。
……
周四西大有好几场讲座,什么财经就业类、心理情感类,请的外校教授和企业家来,似乎是要赶在过节前完成什么指标似的,被一股脑安排在同一天了。
好些学院,自己系里的院部学生会拉不够人手,还要跑到校部来借。
徐楸自己是干事,好在青志部大部分大一干事很有礼貌,好歹算是学姐,一通知就紧赶慢赶地过去帮忙了。
徐楸也和季玥一起去,季玥是因为职位,又要负责礼仪部和主持的事,她则是因为学分还差一点,想着这次一劳永逸了。
大会堂正布置收尾,听讲座的人也陆陆续续往阶梯座位上走,徐楸随大部分干事在后台,冷不丁听到有人叫她。
她回头,看见西装革履、手里拿着演讲稿的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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