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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虽只在外表,但内里却掀起了大片风浪,汇聚的水流沿着缝隙拼命往外喷洒着,就连棉被都开始被撞击的偏移。
得亏她水多,撞击声不仅大,也带着哗哗的水声,让周旁一群男人忍不住对着空气手撸。
她叫的青涩,还多了丝自己没察觉出来的娇媚,无疑是男人耳中的催情剂。
一群男人都死死盯着晃动的棉被,各个欲望缠身,恨不得拉开正在疾驰的男人自己上。
路曼虽已经有几分迷离,但还有几丝清醒,满脑的金光围绕着她的身体在转,金光愈发明亮,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喊着,“璨、璨哥,我……我不行了。”
“喷、喷了……”
璨哥沉闷撞击,粗重的喘息越发沉重,磨蹭在她腿根上低速蠕动。
大片温热的水迹喷了出来,黏在他的肉根上,他的腰胯跟着发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物颤的更加剧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已经表达了最真实的想法。
小腹还在痉挛的路曼只觉得腿根处一片温热,原本还撑着身体的男人压了下来,将她饱满的胸乳压平,整个身子和她嵌合,滚烫的肉棒还搭在她腿心外围。
甬道战栗,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璨哥用自己的裤子给她收拾身体,又去监管处讨要衣服。
他不怕露,张扬的肉物就那么在众人眼前晃,路曼歪着头不敢看,只觉得那东西狰狞可怕,但摩擦的时候,还蛮舒服的。
后续叁天,她没再被骚扰,璨哥也没有,两人除了就餐时有几分交谈,平时就坐在地上,各自闭目养神。
璨哥看出了她的害怕,也不会和她有过多接触,毕竟他是强迫的,多少有些不光彩。
直到最后一天,她的精神头才打起了几分,璨哥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突然就朝她开了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路曼僵了下,还是装作不太想搭理他没应声。
璨哥朝她坐近了点,“我是父亲赌博,没钱了,把我抵进来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父亲,路曼震惊,但转瞬一想自己的父母亲都能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丢掉,贩卖孩子似乎也很稀疏平常。
“我在这里呆了得有十几年了。”
他并没想得到她的应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逃不出去,想逃就是一死。”
她偏头看他,他亦回头,眼里很亮,和前几天那些男人的亮不一样,他的亮像是还有极强的求生欲望。
路曼知道,他只是不想死。
他和她一样,都对命运不公感到悲愤,拼命地在沼泽里抓住能看到的救命稻草。
“如果可以,你坚持到那一天。”
她没有说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或是给他她能救他的这种信号,她太弱了,在外面那群人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但蝼蚁尚且偷生,她为何不行?
她没法承诺定能将他救出去,但只要她出去,她会时刻记得他曾对她的好,也记得他曾在那么多男人手中救过她的命。
璨哥眯了眯眼,头一次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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