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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怔。
萧寒山的一只腿微微一侧,她本无支撑处,跌坐在他的两腿上。
他的脚尖分开,她只得把重心向前移,却又害怕触碰到他的身下物,只得把身体绷直。
她的右手拇指用力扣住左手的两指指尖,轻颤,传感到萧寒山的肩上。
知夏只往里看了一眼,连忙闭了眼,识趣地把帘子落了下来。
马抬蹄起,马车倏然行启,温芸上身又朝着萧寒山的肩处送去。
她没再抬眼了,萧寒山的视线微微向下巡视,会见她耳垂的红,透过衣领下,朦胧的双峦。
温芸肩又缩了缩。
因萧寒山的右手缓缓摩挲着她的耳垂。
那点酒劲似乎麻痹了神经,过了好会,酥痒才从那处漾开。
他低低道。
“受委屈了。”
这次并不是问询。
温芸定了定神,许久,声音从他怀里出来,“令眠提姐姐,夫君会生气吗?”
她唤他姐夫时,他大概是鲜明抵触的。
“你说呢。”
是威胁的口吻。
“姐姐原要令眠替侍郎求情。”
温芸的话里才染上了些委屈,“可姐姐与侍郎家七郎是犯下过错的,令眠不敢提。
但想提一个,若侍郎确有其过……”
“能不能多加三十板子。”
他如判官般审视的眼神实难捱住,温芸不过是开个玩笑话,想得了空从萧寒山的怀里出去。
萧寒山胸膛微震,喉间滚着低哑的笑,“你想?”
温芸讶异地抬眼,“可?”
他哂。
“有何不可。”
樾-
请连起来。
你想,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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