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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茵从地宫中出来,外头已是五更天,既然事情已经完成,她就顺道折返回去,取回了悬挂在篱笆上的弟子玉牌。
她取回玉牌时,院中静悄悄的,余光扫了周围一圈,一旁的小树楚已多了几个坟冢,应当是重五挖的。
不知他是否已经离开,为了确认,谢锦茵走回院中,查看重五的踪迹。
刚踏进们,脚下就有诡异的粘稠感。
她脊背生寒,垂眸看去,大股大股的鲜血已汇到了她的脚下,继续顺着血流的方向往上看去,先前在客栈时与她谈笑风生的重五已经躺在地上,胸口被挖了一个大窟窿,嘴唇翕动,呼吸艰难。
内脏残破不全,血肉模糊,露出其间森森白骨,若是凡人怕是早已咽气了,他却还强撑着一口气,似乎坚持着并不想就这样死去。
“祸妖……危险……”
谢锦茵立刻上前查看情况
重五的额头上因为过度的疼痛不停冒出虚汗,他动了动唇,使劲地想要发出什么声音,想与她传达什么。
“我……一直……”
话语支离破碎。
他长袖下的手也在颤抖着,却已再无力触碰她,谢锦茵察觉到了,所以伸手握住他的手,眼睫垂下,轻声而温柔地重复:“我知道了,我也你的心意,我知道的,别担心我,安心去吧。”
儿时,师尊说她太过早慧,小小年纪已有了成人的思量,她想或许是因为从小的经历,导致她太过明白人心,她对重五没有男女之情,所以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但却感谢他这份纯粹而真挚的感情。
“那样……就好。”
他唇角浮起笑意,眼中光芒渐渐涣散,最后,声音和呼吸一同消失了。
修行数年,亲眼所见,谢锦茵这下,才有人原来真的会死的实感。
许是修士早已看淡轮回,亦或是她为人凉薄,对重五说不上有什么太深的情谊,除却在意之人,面对人的死亡也并无过多悲恸,凤梧是,重五亦是。
但,修士之死,意味着再无重入轮回的可能,意味着她怀中之人再没有轮回转世的机会,想到这里,她也难以对人之死生无动于衷。
门外响起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谢锦茵跪坐在地,单手抱着重五的尸身冷冷抬眼。
“谢姑娘,我方才在这附近查探到妖气……”
来人面上的神情与其说是过于逼真的惊骇,在她看来不过像是一种嘲笑和愚弄。
燕熙。
谢锦茵用手掩上重五并未瞑目的眼,缓缓站起身来,腰间慧寂剑出鞘,冷刃上的剑光折射在地面,像是淬了寒冰。
太炁剑骨在神念中被催动,她浅墨色的眼瞳已全然化作琉璃般的浅青色。
——她没空和这人演戏,现下只想杀了他。
“你,一路尾随我们来这里,目的就是杀了我们?”
她说话的声音素来是温柔的,不含怒意,却满是杀意。
燕熙托着下巴,如蛇一般的竖瞳看起来怨毒而邪狞,似乎并不忌惮谢锦茵身上的这份杀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来你倒比你身边那个死掉的修士聪明得多。”
据谢锦茵猜测,天星宗的确有个叫燕熙的修士,身份是真的,而这具肉身也是真的,只是里头已被祸妖挖空吞食得干净,沦为他为祸人间的躯壳。
她继续不急不缓提剑上前:“先前只是觉得有些可疑,如今却可以确定了……为什么要杀他?”
祸妖吸食凡人是为生魄,吸食修士则是为灵气或是躯壳,可他只是纯粹虐杀了重五,是时间来不及,还是单纯以玩弄人的生命为乐趣?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那也不必再和你废话了。”
几乎是眨眼一瞬,谢锦茵已经提剑攻上前去,她的动作很快,青色发带飘动如同残影,若不是燕熙有防备,根本接不住她这一剑。
铿锵一声,两道剑刃之间火花迸射,对方分明看上去不过是个柔弱的少女,剑术造诣却不低,这一剑如有千钧之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险些握不住剑,而手中那本属于燕熙的剑受到太炁剑骨的吸引,不断发出微微的嗡鸣声,要从他中挣脱。
天星宗修士都是名门正道,所持之剑自然也剑格清正,有太炁剑骨在场,又怎甘心供妖邪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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