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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耳边全都是钱缪的喘息。
怎么感觉他比自己还难受似的。
圆头慢慢向内抵进去,冲破缝隙,把边缘撑开,饱胀的感觉袭来,岑晚两手抓着身下的床褥,后仰着脖子。
疼倒是没有多疼,只是这滋味儿熬人,酸软从结合的部位四散到全身,变得愈发不像是自己的身体。
岑晚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下被异物一点一点侵入,顶得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听见钱缪懊恼地咒骂了一声,随后停住不动。
“怎么了?”
她歪着脑袋费力去瞧他的脸,不解地呐声问
“没有套,我忘了。”
钱缪说着竟然试图向外推,两个人俱是一声哼喘,他现在出不去,被严丝合缝地卡住了。
这回是觉出疼了,岑晚掐着钱缪的手把人拉过来,着急地快速说,“就这样吧,下次。”
总不能要让她吃两回苦吧?那就真要哭了。
“行。”
「下次」这个词还挺好听的,钱缪觉得他好像能原谅她了。
先原谅一点点,然后慢慢来吧。
他想,他们的日子会很长,明天就跟钱知洲缪茵说和岑家定亲。
只不过定亲的对象从岑昕变成岑晚。
钱缪把她的腿捞近些,重新试探着插入,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一堆,思绪又被岑晚的哭腔拉回来。
她推着他的腰,说进不去了。
钱缪把岑晚的手握住,带着向下摸,用事实告诉她,“还有这么多。”
她先是触到了毛发,然后是柱身的根部,被烫得一缩。
钱缪把她的手按住不让动,舒服地叹气,挺挺腰,继续身体力行道,“还没到底儿呢。”
没到岑晚的底儿。
“不要脸……”
她偏过头骂,用另一条胳膊挡住涨红的脸,又被钱缪放下去。
他进入的太慢,岑晚都要被折磨透了,放不下面子求,等到探及最深处的软肉,酸胀和痛麻终于让她眼眶一热,就这么猝不及防哭出来。
钱缪呼吸急促,俯身凑过来给她抹眼泪,“哎呦,别哭别哭。”
笨手笨脚的,并不温柔,可是岑晚却觉得触动,鼻子更酸了。
钱缪用手心手背翻来覆去擦,擦不干净就遵循本能地用嘴去亲,“吓人,是疼吗?你跟我说啊。”
岑晚在咫尺间望着他,摇摇头。
“不疼?那我动了。”
钱缪要疼死了。
……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无师自通,岑晚渐渐失了神智,被抽插得吱哇乱叫,全然没了形象,哭着抱住钱缪,在他后背上抓挠。
“杀猪呢跟这儿。”
钱缪一笑不要紧,岑晚恼羞成怒,揪着他又咬又打,两个人扭成一团,从榻榻米的一头滚到另一头。
她情绪敏感,身体更敏感,被褥被她沾的一块又一块的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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