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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半个月的差旅,江殚坐上来接他的车。
刚转身去拉安全带,就看见后座座椅下的纸袋,拿过来一看,是一套衬衫加半裙的制服。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到,歉然道:“噢,昨天小姐和小少爷去学校清柜子,这袋应该是忘了拿下车的,我也没好好检查。”
“没关系。”
江殚看着里面的短裙,喉咙发紧,说:“前面出口下主路靠边停,我想自己开回去。”
江殚揿下车窗,回到主路往车流量少的地方开去,速度推到这条高速路的限速上限,风呼啸着灌进来,体内那股火还是憋着不出,躁热得难受。
他下高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车,有些急躁地掏出墨蓝色的校服裙,摊到腿上,解开皮带和拉链,将手探入。
他闭上眼幻想,一手抚摸着校服裙,一手藏在裤子底下鼓动,喘息逐渐加重,唇齿间溢出轻微的呻吟。
欲火层层迭迭往上堆,到了一个需要更强刺激冲刺的时候,手用力一攥,只捏到一团空荡荡的布料。
如有一盆冷水泼下来,江殚睁开眼,抻展开裙子,翻到内层,往裤子拉链处提了提,然后,用它紧紧包裹住火热的性器,转动,摩擦,套弄。
身体明显兴奋不少,小腹下面渐渐积聚起满满胀胀的感觉。
他嘴唇呢喃着什么,手上速度加快,沉重的喘息声一点点化成低沉的轻叫,身体静止不动,裙下包裹的东西却一抖一抖的跳动。
翻开裙摆,一滩精液渗透布料,留下圈痕迹,他拿湿巾擦了擦,还是隐约可见水痕。
衣服放到家附近的干洗店,回到临时停车位,江殚望了眼街对面便利店,嘴角不自觉挂了笑。
时渺在雪糕冰柜挑完江悬要吃的口味,绕到日用品区,俯身细看避孕套的品牌型号,刚拿起一个,身后猝不及防伸过一只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方盒。
她瞪着眼回头,看清来人后气焰霎时间灭得精光,白着脸转回头,咬咬嘴唇叫道:“哥……”
江殚声音寒得能结霜:“你买它做什么?”
时渺心里把江悬从头到脚骂个遍,忽然开窍道:“江悬让我帮他买的。”
不是谎话,只是没把话说全——买来干她的。
身后江殚的视线盯得她后颈寒毛直竖,便利店冷气一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年前的记忆骤然涌现。
高一期末考完试,她和暧昧的男同学被老师留下录成绩,结束时,校门外的银杏路人烟零落,盛夏黄昏的暖光笼罩在两人身周,他吻了她。
江殚就像今天这般突然出现在身后,不由分说拉着她上了车。
那天是司机开车,他站在驾驶座的门外,脸色阴沉得只是抬眼望了司机一下,就把人震慑得赶忙让出位置。
路上沉默得让人几乎崩溃,他什么都不用说,就传递出“你做错了事”
的讯号。
车停进车库,他不动,她也不敢下车,头低到不能再低,呢喃道:“我错了。”
江殚问:“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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