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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如道:“可北方是袁世凯的地盘啊!
我们怎么能投靠袁世凯呢?那也太对不起孙医师和胡都督了。”
田梦雪道:“冯先生错了,袁大头手下北洋军虽然强悍,但也不过二十多万,并不能一统北方,北方早已形成军阀割据状态,袁大头真正控制的,不过是北京、直隶、山东、河南。
就连河南,现在也被白朗军搅的天翻地覆,河南都督张镇芳连战连败,丢了十几个县城,袁大头不得不把陆军总长段祺瑞派到河南对付白朗。
我们要你去的地方,不是这四个地方,而是绥远省的包头,那里远离袁大头的直辖区,那时虽然也有几个小军阀,但都是实力不强的家伙,只要我们有一支武装在那里,飞机厂建在那里,绝对安全。”
朱竹泉见冯如还在犹豫,便开口道:“搬厂是大事,我们还有两位同伴今天不在,等他们回来再商量一下行吗?”
田梦雪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留个地址你们,如果决定去包头,就按这个地址发个电报,好派人接你们。”
田梦雪说完就带着刘振东等人离开了医院。
朱竹泉见冯如还在恋恋不舍地看着田梦雪离去的背影,便劝道:“你真的打算去包头吗?我们对他们一点不了解,如果是一伙骗子怎么办?”
冯如道:“我们只不过是一些穷光蛋,骗子能骗什么?要骗只会找那些有钱人骗。
等朱玉全的葬礼结束,就到包头去看看情况吧。”
朱竹泉道:“如果他们是袁世凯的手下呢?听说袁世凯手下有个特务头子赵秉钧,专门捕杀南方革命党,我们造飞机时革命党首领来看过我们,很多人认为我们是革命党首领的手下,会不会被他们骗到北方杀掉?”
冯如道:“袁世凯如果真的视我们为心腹大患,要派人骗我们到北方杀掉,早就下手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说明他根本不在意我们这些造飞机的人。
再说那个田小姐长的那么漂亮,说话水平那么高,怎么可能是骗子或特务呢?”
朱竹泉反驳道:“不能因为她聪明漂亮,就认为她是好人吧?”
冯如生气道:“你是厂长还是我是厂长?这件事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
一九一二年九月一日,中午,北京市一座天桥下,说书人孙铁嘴正在说着新段子:“……只见那黑旗军统领吴彭年见倭寇进了伏击圈,大吼一声:‘开炮!
’十几门大炮同时开火,上百枚地雷一起爆炸,炸的倭寇人仰马翻,倭军师团长北白川宫能久毫无防备,竟被惊马掀翻在地,众多部将亲卫急忙来救护,吴彭年见机会难得,率一队精兵冲入敌阵,经过白刃战后,吴彭年冲破围堵,直扑北白川宫能久,他不顾身上被敌刺刀捅伤三处,奋力投出一枚土炸弹,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北白川宫能久被炸的脑壳破裂,当场身亡。”
他说到这里,突然语气一变,嘶嘶力竭地喊道:“将军热血染征袍,孤军血战台湾岛,倭贼主将竟授首,群寇胆裂四散逃。
八卦山下黑旗飘,电闪雷鸣风自高,谁说国人太懦弱,自古中华有英豪!”
“说的好!”
“说的好啊!”
数百名围观听众纷纷叫好,铜板、银角子像雨点一样抛向孙铁嘴面前的破碗,孙铁嘴看得心花怒放。
听众中有两个长衫中年人低声说话,一名载眼镜的中年人道:“周先生!
这个孙铁嘴以前没有名气,现在突然变得特别能说了,这是什么段子,以前没听过。”
另一个留小胡子的中年人笑道:“胡先生没听过他说书吗?他说的是《黑旗军血战台湾》,非常受欢迎,快赶上陈教授在北大的演讲了。”
不远处,一名约五十多岁的和服干瘦老者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低声道:“这些支那人,反日情绪很高啊!”
他身后有四名黑色劲衣年轻人,其中一名年轻人走过来,这个年轻人左脸上有两道伤疤,看上去十分凶狠,年轻人对他道:“会长!
要不要解决了这个人?”
和服老者摇头道:“这个说书的不过是个蝼蚁,关健是他背后的人,浩一,把他找出来。”
年轻人低头道:“嗨,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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