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怀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小五已经在这里等了整整半日。
黑衣男子,也就是李怀安,他终于摘下那副面具,睑下至唇侧已经被勒出两道红痕。
这并不是多么丰神隽秀的相貌。
恰恰相反,李怀安长着一张可以淹没在人堆里的脸,和他雪后松竹般的身形看上去并不相配。
李怀安看着约莫弱冠的年纪,或许是年轻些,倒显得他的一双眼睛清澈得发亮。
其实贺重玉当时也不一定真能把面具掀开,这面具做得比平常的都要厚重,拿牛皮带子牢牢地绑在他的脸上。
从始至终,他就只给贺重玉露出这样一双眼睛。
“有些私事,不算打紧。”
他捏着自己的两颊,面具戴久了,磨得他脸疼。
他将怀中的一副手书递给小五:“这是薛家家主的亲笔,回去交给老傅。”
他似笑非笑,“得恭喜他又可以升迁了。”
“那咱们……”
小个子忧心忡忡,他提到,“老傅的官可是越升越高了。”
李怀安拍了拍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小兄弟,他胸有成竹:“老傅想撇下咱们可没那么容易。
我们还得谢谢他,毕竟,一个长史可比一个县令有用得多。”
这种胜券在握的神情同样浮现在薛灵竹的脸上。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么?贺钦,你得为二娘子想想,你说她一个又聋又哑的傻子,在这小小的郗宁有什么前程?倒不如随我去凌河,薛氏一族自能找到治好她的名医圣手。”
贺钦很想对这个听风就是雨、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说,我女儿才不是傻子,她也不聋,她天生聪慧,她四岁写的字比你四十岁写的都好看!
他真该把书房里那些平日哄着劝着小女儿才让她写下的诗篇,劈头盖脸地砸到这老东西身上,让他好好看看。
薛灵竹不愧于他“白鸱鸮”
的名号,一手字写得和鸟爪子扒拉出来的一样不堪入目。
为这事,他从小就没少被人嘲笑。
即便现在他位高权重,深受天子信任,仍旧有不少人暗地里拿这个讥笑他,甚至有人堂而皇之地在书房挂了一副狂草,上书“春蚓秋蛇”
。
即便是天子,偶尔都会望着这张脸感叹道,貌若玉树,字比枯草。
贺钦按捺下怒气和焦虑,他冷声道:“合作不是不行,你先把我女儿平安送回来。”
“这恐怕不成,载着贺二娘子去往凌河的船,酉时就已经出发了。”
薛灵竹拿扇子抵着贺钦的胸口——他刚才听见这话差点冲上前来给薛灵竹一拳。
薛灵竹哗地展开扇子,一派悠然地轻摇,他一点都不觉得,绑走别人的孩子逼迫她的父亲为自己做事,是一件多么恶毒的行为。
薛灵竹甚至火上浇油:“其实你家大娘子也不错,我本想把她也带走,这样贺小娘子远在凌河好歹还有个伴儿。
不过为了你少些挂念,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把贺大娘子给你留下。
怎么,不谢谢我么?”
贺钦的眼睛一闭再闭,他想,和禽兽终究是无法沟通。
半晌才沉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薛灵竹啪地合起扇子,眼睛一亮:“这就对了。”
他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看着像个潇洒公子。
其实贺钦左一个老东西又一个老东西地骂,反倒有些辜负薛灵竹那张脸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