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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也被这么害过啊?”
“哼,无事,管他害不害的,反正全走在我前头了。”
刘媪自己报复不了,还不能借能报复得了的人的势?有一个算一个全下黄泉为刘媪垫脚去了。
贺重玉闻言,惊异地看着这个对她一向心慈手软、有求必应的老太太,她感觉又多认识了刘媪的一面。
“玉丫头,你可记着,报仇晚一点不要紧,那也要把仇报了,否则到死这口气都咽不下去,会死不瞑目!”
刘媪到郗宁这么些年,一直像团清晨的薄雾,随风飘飞,现在却像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刃,正冷硬挥舞招式,为她眼前这个年少的女孩儿传授她一生的秘诀。
“不过没有仇可报才是最好,人活着如果只为咽下一口气,那和绷紧的弓弦有什么区别呢。”
刘媪摸着贺重玉发丝顺滑的马尾辫。
“贵人且慢!”
随着这声疾呼,同时响起的还有车夫长长一声“吁”
喊。
马车停在路中,车夫出声道:“郎君,有个老婆子拦车。”
贺重玉掀开车帘,眼前这个拦车的居然是之前在陶石坊大闹一场的陶婆。
“贵人走这条路,是要往乌山脚下的磨盘村去么?”
贺重玉拱手道:“老人家想得不错,我们正是要去磨盘村。”
贺重玉和刘媪已经打探到,磨盘村附近便可以直接买到她们需要的石料,但这种石料可不可用,还得回郗宁继续试验。
陶婆俯身一拜:“不知贵人可否搭载老婆子一程,老婆子家就在磨盘村。”
贺重玉赶忙跳下马车,将陶婆扶了起来,“这有什么不成的?您小心些。”
她搀着陶婆上了马车。
陶婆千恩万谢,她眼角沁红,又飞快地拿手背抹了。
“我年迈体弱,腿脚不敏,赶了半日的路才进了城,要是再赶上半日的路,家里人可就等不及了。”
似乎少有人如此认真地倾听,陶婆时而气急,时而悲苦,将她的事向刘媪和贺重玉吐露了干净。
贺重玉这才知道,陶有德占去陶石坊后,扫地出门的不止是陶婆,还有她怀胎八月的儿媳。
“那个脏心烂肺的王八羔子!
我相公在世的时候没少帮扶他们家,眼看我相公去了,也没了儿子,居然要把我们婆媳赶尽杀绝。”
陶婆抹着泪,骂着天杀的陶有德。
贺重玉腹诽,这还能叫有德?赶快改名叫陶缺德罢。
陶婆骂完堂侄子不止,又骂起陶家的族老,“要不是为着希娘的肚子,只怕我们婆媳俩连容身之处都没了,他们还以为自个儿有多好心呢!”
希娘就是陶婆的儿媳,因她怀着陶家的子嗣,陶家族老才拦了些陶有德,让他不要做得太过分,这也是陶婆前两次连抢带骂,才勉强要走一些堪堪度日的银钱的原因。
“唉,老天保佑,希娘这胎一定得是个儿子啊。”
陶婆祈祷着,是儿子,儿子才能有帮扶,才能平安长大,长大了才能为他父祖报仇,夺回他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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