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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挑眉微笑。
冯春亭不语,在她心中,对冯春望这个混球的恨意可能都要更多。
冯春望是她大哥,他素来不喜商贾之事,一门心思外出求学,她爹居然还说男儿就该志在四方,于是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在外面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结果冯春望一去不复返,那些差点活不下去的日子里,冯春亭是多么希望哥哥能从天而降,出现在她面前,救她脱离苦海,可是哥哥一次都没有回来。
没关系,就算他没回来,我也好好活下来了!
冯春亭咬牙。
后来说起家中往事,云娘也曾问过,而冯春亭臭着一张脸道:“我怀疑他已经死在了外头。”
就算没死,这么多年不回家,在她心里大哥也和已经死了没什么分别,冯春亭暗恨。
似乎是为了安慰冯春亭,云娘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知道我是怎么来这儿的么?”
冯春亭想到往常云娘像蝴蝶一样穿梭在各个妙龄少女、高门贵妇之间,红唇微动,莲袖轻移,就让那些女人掏出一枚枚闪闪发光的银子,不假思索地开口:“因为你厉害!
东家让你做寻香坊的大掌柜,肯定是因为你能给她赚银子!”
“你可想错了——”
云娘拉长语调,故作神秘地说,“是因为捡回了我,小贺才开了这家寻香坊哦……”
“啊——啊?啊!”
冯春亭震惊地张大嘴巴。
云娘说的也大差不差,贺重玉虽然捣鼓花花草草的时候,顺手做出了一些香粉花露,但使用的人还仅限于贺府之内。
贺重玉在街上闲逛的时候,遇见被父母卖给富商做妾的云娘,出手相帮,把云娘带回了府。
云娘看见竹苑里黄梨木架上堆放得满满的瓶瓶罐罐,建议贺重玉开了这家专赚女人脂粉钱的寻香坊,而她作为大掌柜,芙蓉花貌莺啼声,红粉香影莲裙步,也成了寻香坊的活招牌,甚至有哪家的夫人小姐还特地嘱托她,若是出了新款式,一定要提前告知。
听完这番话,冯春亭感慨:“东家还真是喜欢往家里捡人啊。”
此刻,云娘正上下左右揪着冯春亭的脸蛋儿,柳眉倒竖:“还没回来!
你不是说王平答应得很痛快么,既然痛快,怎么小贺还没回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
冯春亭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成了一块白面团,正被云娘揉来揉去就快肿成馒头了。
“云姐姐!
你有没有想我啊!”
门口一声骏马长嘶,而后便响起喜鹊唧唧喳喳的欢快声音。
喜鹊身后,从容不迫地走着的,不是贺重玉还能是谁。
贺重玉扬了扬手中的契约:“春亭,往后你可闲不得了。”
冯春亭一个打挺就跳起来,接过契约翻来覆去地打量,脸上笑容越来越大,“东家!
你就放心罢!”
她可盼着能有一天像云姐这样为贺重玉做事了,在她心中甚至有个野望——蹬掉云娘,成为东家身边最得力的属下!
冯春亭意气风发地为自己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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