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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赵世子的老熟人,史参军,他摆着张笑脸,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抬手道:“请世子和我们走一趟罢——”
还是那个铺着龙虎斗戏的地毯的厅堂,上首坐着脸色沉凝的邓刺史,左右坐着府衙的官吏,连贺钦都在!
而贺重玉正站在邓刺史身旁。
而被五花大绑摁倒跪着的不是胡由还是谁。
赵策眼前一阵晕眩,似乎摇摇欲坠,幸亏史参军在背后扶了他一把,赵策僵硬地偏头去看,史参军已经撤了手,从容不迫地走上前。
“刺史,卑职已将世子请来。”
邓刺史笑眯眯的开口:“世子,深夜请你而来实属冒昧,但事关紧急啊——”
他指了指脸色灰败的胡由,“此贼夜闯府衙,意欲偷盗证物,被本官逮了个正着,经详查,这人乃是顺王府亲随胡由,不知世子对此事有何看法?”
呸,老狐狸,满荣州谁不知道胡由是我顺王府的人,还假惺惺来这一套!
赵策眼角下拉,“本世子并不知情,刺史自可秉公办理,顺王府不会徇私。”
“可胡由告发,此事是你主谋啊……”
邓刺史摸着胡须,“世子有什么分辩么?”
赵策当即大怒,一脚踹向胡由,胡由本就被死绑着,受他一脚像球一样,滚了两圈才被贺重玉抬脚抵住。
赵策还想继续踹,却被史参军摁住肩膀,左右挣脱不得,狠狠一甩袖子作罢。
“下仆蓄意构陷,本世子没做过!”
“世子也说了,区区下仆,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更何况,那蚀断白云阁主梁的腐沉胶,乃是取自价值千金的水沉香木根茎,这种东西,怕是有银子也难买到,胡由一个仆役,哪里的本事能淘换来?”
陈司马连番质问,不知道是不是借此一抒多年怨气。
不止陈司马,府衙官吏有一个算一个,大约都对赵策不满已久了。
他一贯肆无忌惮、藐视律法,因为他是顺王世子,苦主报案,往往不了了之,府衙大多数官吏也无可奈何。
虽然贺钦铁面无私,屡屡追究到底,可最好的结果不过是顺王府像打发叫花子一般施舍苦主些许钱财了事。
就像赵策自己笃定的,蓄意毁坏白云阁一事,皇帝也许根本不会追究他的过错,但府衙官员从上到下可没有能逃得了挂落的。
即使事到临头,赵策还振振有词:“胡由是我的亲随,从库房偷了腐沉胶又有什么稀奇,他脑子发昏,我不知情,难道我还得时时刻刻看着他?”
“包括今夜来府衙偷盗证物,我也一概不知情!”
“呵,白日里贺娘子笃定,今夜你们一定会派人来偷腰牌,我还将信将疑,果然不出贺娘子所料!”
陈司马朝贺重玉一拱手,转头怒视赵策。
赵策扭头看见贺重玉脸上又挂起常见的那副岿然不动的淡笑。
他嘴里泛着一丝血腥气,原来是气狠了咬牙,却咬到了舌尖。
白云阁的断梁,是贺重玉发觉的,腐沉胶,是她查出来的,连胡由落下的王府腰牌,也落到了她手里,赵策气急,贺重玉大概早就怀疑到了他头上,白日里故意和姓邓的一唱一和,引得胡由这场“人赃并获”
!
贺重玉似乎看穿了他赤里泛青的脸色,淡淡开口:
“蠢人憋着一股气,也能干出一件惊天动地的蠢事,这局自投罗网的戏果然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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