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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重玉才出了门,还没得及和这位冯侍郎进行一场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惺惺作态的寒暄,就看到这幕大戏。
但冯彦之好像只是哭得体力不支似的,还留了口气说话:“不,不必劳烦贺娘子了,我这是陈年毛病,缓缓就行……”
他眼神示意小厮将这摞快堆成小山的礼盒抬进贺府,仿佛十分艰难地扭过头,抬眼看向贺重玉,神情谦卑:“微薄浅礼,不成敬意,还望贺娘子海涵。”
贺重玉瞥了眼冯启白净的脸,一边出神地想,不愧是冯家啊,昨天她可没留手,换成平常人脸起码得肿三天,一夜就恢复得不留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灵丹妙药。
一边敷衍地抬袖拱手道:“世叔严重了,也是晚辈意气用事,怠慢了二郎君,晚辈也是悔恨不已,今日正准备登门致歉,却不想世叔反倒来登我的门了,这让晚辈过意不去啊……”
两只狐狸!
冯启心中骂骂咧咧,他挪了挪腰,却没挪动,反而被父亲从腰上一掐,“老实点儿。”
冯彦之随即抬高声音道,“贤侄太过客气了,这本是犬子无状,怎么好教贤侄赔礼呢!”
太平坊坐落于永街北侧,寻常洛京百姓不会从这儿经过,来往的大都是朝中勋贵、六部高官,此刻贺府门前已经悄悄停了好几辆马车,马车的帘子也扯开一道缝。
贺重玉眼神一凛,她走近前去,一手便拉起冯彦之,见他腿脚软得像面团,全无力气,似笑非笑地睨了冯府小厮一眼,小厮立刻俯首低眉地过来托住了他。
“有劳贤侄了……唉,我真是上了年纪了,体力越发地不济喽。”
冯彦之挤出一个清苦的笑。
“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只是这些赔礼请贤侄务必收下。”
冯彦之刚刚还一副老弱无依的模样,转眼爬上马车比谁都快,小厮飞快地扬鞭,马车转瞬就滚起一道熏风,而后便消失在街口。
冯启趴在成堆的礼盒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转头大喊,“老头儿!
还有我呢!”
但他喊得再大声,冯父也不可能会听见了。
冯启咽下一口唾沫,神色惴惴地盯着贺重玉:“你你你……”
贺重玉没理会他,她扫视一周,原本堵在门口的马车又滚动起车轮,坐在前头的仆从扬着下巴,甩动马鞭。
“真是什么人都免不了爱看热闹。”
她轻声嘀咕。
“二娘子!”
贺重玉猝然转身,近处赶了一辆马车的正是许韧。
“陛下宣召,咱们走罢——”
许韧微笑着说,她在冯家的马车不久后就到了,几乎看完了全程。
“听见没,我现在有要紧事,你自个儿把这些处理了!”
贺重玉面露威胁地看着冯启,转身就上了许韧的车。
一个两个都坐着马车走人了,留下冯启和他身侧一摞木盒,冯启扭头,结果贺府的大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冯启总算记得站了起来,现在这条街上只有他一个人萧索的身影。
至于冯启要怎么处理那些所谓的赔礼,是锲而不舍地敲贺府的大门还是想办法再把它们拉回家,贺重玉都无从得知了,她现在只好奇一件事。
“怎么是陛下宣召?不是姐姐?”
昨日姐姐还说今晚入宫参宴,怎么这个时辰就宣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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