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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荣州时,遇见的身份最贵的不过是顺王,她是怎么对顺王的呢——“教子不严,忝为王爵!”
她指着顺王的鼻子骂。
她还不止一次把横行霸道的顺王世子打得人仰马翻……
贺重玉走了神,她反思着,从前是不是太无所忌惮了?她一时忘记了,这世间如她一样光明正大、自由行走的女子是很少的,很多时候这些“繁文缛节”
都是男子才要学的东西。
“哈哈哈哈……”
回应她的是一阵爽朗的大笑,一只手挑起纱幔,又温和地抬起她的胳膊,于是贺重玉便顺势起身,抬头正好和皇帝对视。
光从外表竟看不出皇帝年岁渐深,他戴着一顶白玉冠,黑发浓密地铺在脑后,慵懒地披着一件赤色滚金宽袍,脚踩着一双缎面云履。
皇帝面如满月,肤色细白,眉毛弯出一个宽和的弧度,短须贴着嘴唇,随着笑声轻轻晃动。
“早就听闻贺家二娘子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盖世豪侠,怎么今日一见反倒像个缩了翅膀的鹌鹑啊哈哈哈……”
这话没法儿接,贺重玉只能俯身干笑,却再次被皇帝和缓地抬起手肘。
“陛下,小女往日行事无状,竟不知已经传到陛下耳中了,实在惶恐。”
谁料皇帝指着她一脸忍俊不禁的神情,“真惶恐怎么昨日还断然动手啊?”
“这,这……”
贺重玉还没想好怎么辩解,就感觉皇帝伸手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两下,“你做得好啊,敢出头,有情义,不畏冯氏声名,有勇气!”
贺重玉一时竟分不清皇帝是不是在反讽。
“冯二郎的名声朕也听说过,混不咎的小子,是该好好教训一顿,这事儿你没做错!”
皇帝摇摇袖子,示意贺重玉跟上前,他伸手指着桌案上一沓厚厚的奏折,“玉娘聪慧,你可知这些折子上讲了什么?”
“陛下恕罪,小女愚钝,实在猜不到。”
“是参你的——”
皇帝随手摊开一本奏折,举到贺重玉面前,嘴边衔着轻笑——瞧好戏的揶揄之笑,而非天子高深莫测的不明之笑。
贺重玉看见,这奏折上密密麻麻占满了篇幅,可通读下来只有一个意思——贺氏女嚣张跋扈,贵妃纵容亲眷,陛下有失公允,贺重玉着实难堪大任。
前面的批驳贺重玉都理解,可最后这点就让她莫名其妙了,她顺着皇帝的意思,将桌案上的奏折都大致看了一遍,几乎每一份都在说“贺重玉难当重任”
。
贺重玉看着这堆迫不及待地参她的折子,心中并无多少恐慌,她更好奇,明明是今早才发生的事,居然已经如此完整详备地写成了奏本呈上了皇帝的御案,不知皇帝本人此刻是什么想法。
皇帝冷笑一声,宽和如水的眼神也沉凝结冰:“他们打着什么主意便以为朕一无所知么?”
他转头问贺重玉,“玉娘,你可知冯二郎的身世?”
“原本一知半解,现在知道了。”
这些奏章里一口一个“冯侍郎受了委屈”
“冯侍郎受苦”
,贺重玉就算原本不知,现下也该一清二楚。
皇帝宽袖一扬,便从桌案另一头拾起一卷明黄色的绢布,递给贺重玉,“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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