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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只有下午1点到2点的时间可以走出这间三点三平方的房子,去后阳台用水。
我们是属于六大一中管理,但六大队的监舍正在装修,整个大队被拆散,一中队新收中队现在是临时借用三号监的一个楼面,许久没有住人了,相当破旧。
用水的地方其实就是楼梯走道,十几个水龙头,几十个人,所以只好站着排队,几个老犯人像花瓣一样围着一扇已经被封住的窗户往外看,个个脸上闪烁着诡异的笑容,像有什么喜事。
不就是外面的风景吗?能有什么稀奇?我这样想着,不以为然。
然而无心插柳,等到轮到我用水的时候,恰好就在那扇已经显然是被故意弄破了一块的窗户跟前,我个子高,视力好,一不小心看到了外面的风景,原来在这栋监房的楼下是家洗头房,也就是鸡店。
店里露出一条条雪白的大腿,像是菜场里悬挂的一条条猪大腿,等待顾客。
老谢一头白发,实际年龄只有四十二岁,“已经吃了16年官司,吃出来的!”
“我都是死在了读品上。
像老早的时候,我们小偷小摸,谁会在钱包里放很多钱呢?抓住了,不够判刑,顶多就是劳教。
那个时候很怪,宁捕不劳,进来过的都知道,我们每个人在事先都想好了几起案子,时间、地点、赃物、受害人模样,要像背监规一样把它们背下来。
为的就是一旦被抓住了,可以随时讲出来,这样就可以逃避劳教,就可以判刑了!”
“劳教、劳教,从鸡叫做到狗叫!
对于我们这些老官司来讲,宁愿被判刑,没劳教苦不说,扒窃个800块,判起来也就半年到一年,扒窃700块,劳教可能要两年甚至三年!
这叫官司的艺术。”
这种官司的艺术,我在看守所里也听到过。
“你不是刚从辛姜回来没有几年吗?我想你江海人也不大可能连吃饭都没有一点着落吧?我们外地人,去偷去抢没办法!”
“其实我老早的时候生意做的也还可以。
当时我在南京的太平商场做香烟生意,我那个时候已经吃过几趟小官司,感觉再这样小偷小摸下去肯定不行了,于是就搞了点钱,去做生意了。
生意马马虎虎,几年做下来,也赚了几十万,本来想这样下去蛮好的,可是后来大环境变化,香烟生意做不下去了,我回到了江海。
几个老朋友嘛也出来了,他们中间有人吸读。
一开始是他们送给我抽,我想不抽白不抽,但没想到很快就上了瘾,戒不掉了!
不管使用啥方法!
好了,这点家底没到一年就被我败光了,接下来怎么办呢?只好走这条路了!
以贩养吸!
弄的时间长了嘛肯定要爆掉的!”
“有个方法可以戒掉,进来吃官司!
我以前也听他们说抽大烟戒不了,看电视上那些家伙那么难受,可进了看守所,那么多贩读吸读的,没有一个痛不欲生受不了的啊!
也就是一进来就睡觉,睡几天就好了!”
“谁会为了戒毒把自己往牢里送呢?别说是判刑,就是让他行政拘留个几天,也没人肯的!
我上趟就碰到过一次,我一个朋友在外面蛮狠的,天不怕地不怕,可当他犯了点小事要被行政拘留了却怕的像只小公鸡,畏畏缩缩的不敢去,跑到我家里来求我帮帮忙去帮他蹲半个月,所有打点开销全部他来,还给我很多东西,我看他对他老爹老娘也没这么爽气!”
“前面一次官司12年,开始也是在奈河桥吃的,那是1996年”
,老谢指了指监房的墙壁,“也是在这栋楼,那时我们用水的后阳台对面的那个小高层都还没有”
,“我84年的时候就来过这个地方,知道市监官司难吃,刚好那时候要往辛姜编队,我就打了报告,家里人往队长家里送点东西,就去了!”
“辛姜吃官司跟这不一样!
我们是在农场里面,地方大的很,农场在沙漠中间,所以他们不担心你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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