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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琨道:“好,我换个问法,就说我亲历的这两战,假和尚,你是如何看待?”
假和尚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两战,义军和守军均众志成城,军师和大将运筹帷幄,是以都得大胜,且是胜得漂亮。”
金琨闭眼道:“我并非来听你说些场面话,你应明白我的意思。”
假和尚嘴角一笑,道:“那你要听什么?洒家可不明白。”
金琨也笑道:“假和尚,你休再和我装疯卖傻,我只提醒你一句,今时之战,与二十多年前的钓鱼城之战,你就没看出有何不同么?”
假和尚咧嘴道:“二十多年前的那一仗,洒家可没亲历,又如何知晓?”
金琨心道:“假和尚虽与我无话不谈,但毕竟他的身世至始至终成谜。
更何况他还提到过三正,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此人定然大有来头。
“我如此提醒他,他若着实不想说,那就作罢。”
想到此处,金琨回身便走。
没走几步,只听假和尚在身后说道:“你无非想听我说,当年义军十去七八,而如今却几乎战无不胜,可是这样?”
金琨快步上前,道:“就知你在敷衍我,假和尚,快将你知道的全数告诉我了吧。”
假和尚笑道:“金兄弟,你年轻资浅,这洒家再清楚不过,是以洒家还是劝你,行事再稳重一些,莫把这种事随便找个人便问。”
金琨道:“我知道假和尚你不简单,这等重要之事,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问。
今时之战,相较于二十多年前,实在是容易得太多……”
假和尚再道:“金兄弟,你可以有所质疑,但若硬要拿两战相比,那可就欠妥了。
“别的不说,就说二十多年前的义军,可有现实今日般的武艺?”
金琨道:“你是说,张盟主调教弟子更加得法?”
假和尚点头道:“不错,练三年招式能抵过内外同修十年,这等事……”
正说话间,忽听有许多弟子在各帐前叫道:“军师有令,各派弟子立即前往主帐集合!”
这些弟子一路沿着众军帐不断敲锣喊叫而去。
假和尚摸着头道:“难道又要出征?”
金琨调侃道:“你这老江湖,实不该如此说话,昨日已打了一场胜仗,怎还会叫义军出征?”
假和尚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果然没看错。”
与金琨速往主帐去了。
二人来到主帐之前,只见此地地势开阔,每隔数丈便立起一堆篝火,照得四周一片通明。
三四千人陆续赶到,一时间人头攒动,他们不分门派混杂于此,各自打听军师召集在此所为何事。
不多时,只见运日登上主帐之前的木台,高举右拳朗声道:“众位还请肃静,今日之事于我霁云盟中甚为重要,还请众位细细倾听。”
言毕,台下一片哗然,各派弟子纷纷左右相顾,议论纷纷,气氛变得稍显仓皇。
天目派中又有数名弟子跑上这大木台,帮着运日示意台下众人保持肃静。
半盏茶时间过去,见台下逐渐安静,运日大手一挥,朗道:“有请瞿军师。”
此刻台下更显寂静,但见瞿崴从主帐中背手而出,步履稳重,走到木台中央,昂首说道:“众位,想必大家多少都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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