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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奴——”
陈嬷嬷全然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她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了陈氏。
陈氏随即回了陈嬷嬷一个安心的眼神,打从一开始,她就向陈嬷嬷保证过,只要陈嬷嬷把这事扛下来,过后,她自会放了陈嬷嬷儿子一家的奴籍。
一想到儿子一家能去了奴籍,她那孙子有机会参加科举,陈嬷嬷一咬牙,坚定地道,“二爷的伤,是老奴所为。”
陈氏一脸紧张地看着胡云瑾,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是否相信陈嬷嬷所说。
“既然敬酒不吃,”
胡云瑾顿了顿,“那就吃罚酒;程参,把她拷回去。”
陈嬷嬷脚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去衙门那可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不,应该说比死还惨,听说会给上刑,什么夹手指,鞭刑,她一把老骨头了,可怎么受得住啊。
叶庆的双手紧紧拽成了拳头,他从小也是陈嬷嬷照顾长大的。
他望了一眼胡云瑾,这姑娘果断,做事不拖泥带水,不知怎的,他的耳畔复又响起了胡云瑾初见他时的那句话,“这叶庆活脱脱就是一个受气包小媳妇啊。”
他似乎下了决定,原本拽成拳的手松了开来。
“住手,二叔的伤,是我所为。”
叶庆忽如其来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他们愣住的原因,并非是因为得知伤人者是叶庆,而是因为叶庆自个儿承认了伤人的事情。
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是陈氏,她没想到从小胆小的儿子,竟当众承认罪行!
此时她脑海里第一反应便是,绝不能让叶庆的身上有任何的污点,叶庆是要进入朝堂的人,任何一个污点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
“庆哥儿,就算你为了不让陈嬷嬷去衙门,也不能撒谎。”
陈氏用力地将叶庆往自己的身后带去,力气之大,她的指甲已经透过衣袖把叶庆的手臂划出了红痕。
叶庆一抬头,就看到了胡云瑾眼底失望的目光,是啊,她对自己失望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依照父母的期盼去做,他明明就是个榆木脑袋,根本就没有读书的天赋,人家读一遍就能明白个中含义,可他要读上十遍才勉强能理解,可为了父母,他从未说出自己不喜欢读书;现如今也只得一个童生的身份。
他又岂会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人在看他的笑话。
“陈氏,要不请叶公子向你普及一下大圣朝的律法?”
胡云瑾打从第一眼见到叶庆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叶庆是一名十足的听话包,这陈氏一出言阻拦,说不定叶庆会立即改口,她只能从别的地方想法子了。
叶庆反手握住了陈氏,“母亲,认了吧,律法规定,认罪者处罚轻于被查者。”
意思就是说,主动认罪的人,收到的处罚会比查出罪责的人要轻。
陈氏一听,立即松开了拽着叶庆的手,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救下自己的庆哥儿?
“叶庆,你刚才所言,可属实?”
胡云瑾再次向叶庆确认。
“是,是我推倒了二叔,才致使他撞上了书架,至今昏迷不醒,与陈嬷嬷无关。”
叶庆抬起头,双眼直视胡云瑾。
胡云瑾示意程参把叶庆和陈嬷嬷一同带回衙门。
虽然陈嬷嬷并没有伤及叶长水,可她涉及替别人顶罪,同样需要被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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