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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小人冒失、不干禄海公公的事,还请...还请陛下明察......”
只不过此话一出,福禄海非但没有要感谢他的意思,反倒是更气了。
‘陛下都说了“有事说事”
,你这个蠢货非得在罪责上钻个什么劲儿!
?说事啊!
’
福禄海在心中咆哮着,看向小黄门的眼神里都带上刀子。
跪在地上颤抖不止、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英勇赴死的小黄门、对于福禄海的恼火浑然不觉,
他僵硬地趴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预想着皇帝会如何处罚自己......
大殿再次陷入了寂静,一时间、落针可闻。
姜毅嘏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黄门,在无语的同时,心情反而平静了一点。
良久,还是姜毅嘏出声打破了沉默:“什么事?”
“什么事?”
似乎是没想到姜毅嘏不会责罚自己,小黄门呆滞地重复了一遍姜毅嘏的话,才骤然反应了过来。
“哦,事!”
小黄门嘟囔着,大着胆子抬起头扫了上首的皇帝一眼,“有人拿着神茧大人的印信,想要进宫求见陛下。”
“神茧?”
姜毅嘏闻言,本就揪着的眉毛顿时皱得更加厉害。
他看着小黄门,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你确定那人拿的是神茧的印信?”
小黄门闻言,还以为姜毅嘏是怀疑自己欺君;几乎是在瞬间,眼泪就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小人当阉人是为了家中生计,若不是要供养老母、姊妹,小人是断不可能来做一个阉人的。
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小人...小人是万万不敢、也不可能欺君的啊!”
一面听着小黄门的哭嚎、一面看着小黄门在地上颤抖,姜毅嘏的表情、不可控制地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看向跪立在小黄门旁边的福禄海,满脸地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福禄海将话接了下去。
“陛下恕罪,这小黄门进宫还不满一年,没经过什么大事。
奴才也是念在他为人老实、才将他调到了御书房外......
是奴才失职,没将人调教好就.......请陛下责罚。”
看着两个趴在地上的身影,姜毅嘏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道:
“好、好、调教。”
“是。
老奴定然重新教过,请陛下放心。”
福禄海说着,讪讪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不谢恩?”
将拂尘左右倒了一下,福禄海一脚踢在了小黄门屁股上。
小黄门被踢的一个踉跄,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连忙谢了恩。
“海公公之前给奴才看过神茧大人的印信;奴才刚才去宫门口亲看了,那人拿的确实是神茧大人的印信没错。”
说到这儿、小黄门再度朝着姜毅嘏拜了下去,“奴才愿以性命担保那印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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