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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的时候,也很调皮的,考试成绩忽高忽低的,那时我爸在学校就是领导了,我妈那时只是老师还不是干部,不过我妈教学很厉害。
于是有老师就会批评我,‘你看你,考这么点分,多给你爸你妈丢脸?’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丢我的脸,我爸我妈的脸是他们自己挣的,跟我有啥关系?”
齐明辉小声的跟我说着过去。
“后来慢慢的长大了,很多老师或者同学的家长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学生的分数代表了家长的脸面,从那之后我没办法,抗争不过也只能接受了这个说法,开始努力读书,每次都不敢考的不好,我也怕他们对我指指点点不说,更怕他们背后议论我爸我妈,关键是我怕影响到他们的口碑,有人说,‘你看老齐家的齐明辉,考的不好,他们连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好,还能教育好别人?’”
“我高中的时候,考上了我爸他们学校,有的老师对我出奇的好,有的老师就对我跟别人没啥不同,甚至还不如别的同学,反正所谓的‘成也萧何败萧何’。
不过那时候我长大了,也能理解他们了。”
齐明辉的声音低沉了很多。
“你没想过不学师范、不做老师吗?”
我好奇,我认识的好个几人父母或有亲属是老师的,他们自己并不喜欢。
“没啊,觉得老师这个职业也不错,起码假期很长。
哈,我也很世俗,是不是?”
我们俩边走边说着话,声音不高,这边的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偶尔胡同里传来几声狗叫,也有人拎着手电筒摇晃着,在天空划过一道闪亮。
“你们同学有毕业不回冀北市的吗?”
我问齐明辉。
“有啊,有个学电子信息技术的,去了广州;还有个去了南京;去石家庄和北京的人也有,我说的是高中同学啊。
我们大学同学,基本都是各回各地了,也有跟着对象去对方那边工作的,出省的不多,部分同学都做了老师,学文学的人有进政府工作的。”
齐明辉忽然踩到一块石头,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看来下次我要带个手电筒出来了,这太黑了。
你们这边都没人管吗?”
“不知道,按理说这边有工厂,应该有路灯,可是四个厂子,三个都不生产的,另外东面是矿区的房子,药厂的地是区里给的,南面的菜地是村里的,北面一大片,都是某路的,不过他们现在鼓励员工搬市里去住,所以这边号称是三不管地带。”
我们俩已经拐弯了,转到了药厂和矿区平房之间的路上了,然后更黑了。
“哦,怪不得呢,但是拐弯之后应该是矿区和区里负责,准确的说应该是你们药厂和矿区掏钱弄。”
我们俩加快了脚步,眼看就能看到家属院的二层楼了,院子里是有路灯的,能多少的照到路上,而且药厂厂区里的路灯,也能照到外面路上了。
我跟齐明辉开玩笑,“向着光明,前进!
冲啊!”
“弟兄们,冲啊!
啊给给!”
这家伙比我会玩。
好不容易的,我们俩到了药厂门口的北面一点,我站在那里,“你回去吧。
路上注意安全。”
“这么快就赶我走啊?”
他看看警卫室的灯。
“不然呢?”
我也看着警卫室的灯,还有那个不停的走动的人。
“再不走,咱们老在这里站着,警卫室的人就会出来看看。”
“也是啊,两个大人站在这里说话,他们肯定能看到的,虽然听不到咱们说啥。”
他指着院里的二层楼问我,“这是你们的办公楼?”
“嗯,后勤大部分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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