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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八娘抚着肚子,埋头膝下哭得伤心。
“你的孩子掉了,屠生与马氏必然生仇。
听人说,屠生自那之后再没回过镇上家中了。”
“那有什么用?他们离心难道能补偿我孩子的命?”
阮氏就道:“但是镇上的人传风言,马氏小院夜里常有男人说话的动静呢。”
崔八娘停住哭腔:“你是说那贱人在外头有首尾?”
“这就是风言。”
阮氏面露犹疑,“镇上口舌比村里的还要多,天晓得这消息是真假呢。”
风言?崔八娘心说:管它真风假风,只要有机会,她都要冒险尝试!
第章
崔八娘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
孩子落了,半条命葬送去,好容易养了一个夏天,脸上刚有些红气,心思便活络起来。
她是个有手有脚的,秦巧并不拘束她走动,加上崔八娘有时还帮着工坊账目的打理,秦巧还按时分给过工钱。
坊间织机生意火热,大白日里进出看货下单子的人络绎不绝。
秦巧又管着旧院子织娘的教学,一来二去入了秋,才经熟人偷偷告密,晓得崔八娘竟然和屠生牵扯上了。
崔三气得胸口起伏,手指头比划着看起来像作法,若是能翻成人话,应该骂得不轻。
崔八娘捏着一只青皮酥梨,吃得手指淋漓,眼皮子连撩都不撩一下。
秦巧:“你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
她一手拦住气急的崔三,将人扯到凳子上,示意自己先说。
“什么心思?”
秦巧便看见崔八娘扭头一个啐地——也不知她是从村里哪个妇人身上学得,泼辣样子浑然天成,哪里还有记忆中高府贵女的做派。
她一时为崔八娘这份入乡随俗而敬佩。
“我一个娇弱小女子,能有什么心思?”
崔八娘道。
话音刚落,屋中四人全都无语凝噎——阮氏翻个白眼、秦巧无奈地卷卷袖子、崔三停了没一会儿的手指又有翻动的迹象、就连听不太懂世情的秦丰收莫名应景地发出一声‘嗤’。
一只酥梨不大,崔八娘吃完捻帕子擦擦手,然后甩下一道惊天大雷:“我要搬到外头睡一阵子。”
阮氏:“跟谁?姓屠的畜生?”
崔八娘若有其事地点点头:“就是那畜生。
这一双贱贼夫妻,天不收是它瞎眼!
但我不能坐着等不开眼的老天睁眼,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这不是胡闹嘛。”
阮氏与她处了几月,虽没多亲厚,渐渐地也看她像自己没有过的妹妹,“贼窝子好容易出来的,如今日子也好过,你心气小些,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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