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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将会饥饿得神志不清,然后看着生肉也能产生食欲,却又求之不得,就会看着自己,随后一口一口吃下手指,然后手臂,一点一点把自己吞食下去。”
他逐句逐句说来,听得众人面色苍白,包括范腾云在内。
至于那腹中饥饿的三人,更是面无人色,不寒而栗,他们想要怒骂,却是饥饿无力。
“但如此太过血腥残忍,却也不好。”
李清玹转头问道:“肉食准备好了没有?米饭准备好了没有?”
范腾云是个老江湖,心领神会的说道:“我等深谙待客之道,不能以稀汤寡水招待,已经遣人前往太湖,去买太湖以南出名的香米,太湖香米闻名遐迩,乃是其他地方的稻米难以媲美的。
这一来一去,大约要花费两月功夫,请三位忍耐两月。”
忍耐两月?这三人听了,顿时面如土色。
“肉食呢?”
“我已命店家杀鸡,准备送与三位,权当充饥。”
“要仔细些。”
“这自然是万万不能怠慢,我命店家一定仔细,鸡毛要一根一根拔,不能有半丝存留,估计天明之后能够拔光鸡毛,开始清除内脏……”
两人一唱一和,极为吓人。
三人先前受了酷刑,伤痕累累,虽然强忍着不招,但毕竟不是铁打的,自是疼痛难忍,早已无法忍受,心中早就有所动摇。
此时吃下这些东西,反而饥饿难耐,神智不如之前清明。
李清玹真真假假恐吓之下,原本就有动摇的心思立即冲垮,接着就听一人有气无力地道:“我招了……”
范腾云满怀钦佩之色,大刑伺候无用,反倒是把人饿得招了供,这位李公子的手段,当真神奇。
李清玹玩味的笑了笑,走出门去。
房内,裴滢萱坐在椅上,看着那一叶金色叶子,眼中略有慌乱之色。
张翁倚在床边,叹道:“百岁覆盆子草虽然未遭火焰烧灼,却被高温一烫,稍显枯黄,不知药效还剩几分?”
原本被范腾云断定要昏迷几日的张翁,竟然在半日间就已醒来。
八寸内劲,只差一步就是武道大宗师,其生机之盛,比之范腾云想的更为惊人一些。
张翁叹道:“只怪我没能护住,才让这百岁覆盆子草受损。
听闻覆盆子草需要细心培育,而且一株覆盆子草只能养活十一二年,因此十五岁覆盆子草叶都是难得,倒不知还能否再找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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