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逵戊珥用刀背拍拍第二个的肩膀,那乞丐赶紧用力腾空跳了三四下。
“嗯,不错,跑两圈,”
逵戊珥话没说完,他便嗖的一声窜出来,在临路的这面广场奋力跑了两圈。
逵戊珥对身后的手下喊:“带过去,给他换身衣服。”
乞丐嘻笑着跟两人走了。
有好几个乞丐早就被吓得浑身哆嗦,甚至有两个当场瘫软倒地。
“把发抖的和瘫倒的都拉出去,叫他们交钱滚蛋,没钱的各打二十下,叫那些废物滚,”
大汉说着,十几个手下便开始行动。
此前对第一个行刑的人跑过来报道:“大哥,他昏过去了。”
“别管他,”
逵戊珥说着,走到第三个人跟前,此时被清了十几个大汉眼中的废物到边上,交钱的交钱,打的打,顿时哭嚎遍野。
不过场地不那么拥挤了,除了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人们。
我右边被抽走三人,再有两人便轮到我了,虽然可能我比谁都害怕,却用对陈永他们的思念和救李方贵的决心使自己镇定下来,强烈的意志使我不再关注别人,当大汉走到我跟前时,我已经完全消失了内心的恐惧,抬起头,定睛看着他。
“哟呵!
不错,”
逵戊珥凶狠地笑着,“刚做乞丐的吧!
敢这样看我。”
“他就是那个在河岸边发现的小乞丐,”
大汉旁边的一个手下提醒。
逵戊珥连连点头:“就是了,就是了,”
然后招招手叫我,“走近点,”
我靠近他,逵戊珥一把扯下我的背包扔到地上,几个人就去翻,发现里面只有几套旧衣物和僧袍、僧帽、佛珠、钵盂,赶紧附到逵戊珥耳边嘀咕:“是个和尚,难怪了凡大师那么优待,早知道就让你独乘一辆马车了。”
逵戊珥脸色突然变得缓和:“怎么出家了?”
“寺小,香火惨淡,无法再经营下去,只好下山做乞丐,”
我撒谎道。
“老大,这方圆百里,知名不知名的小寺庙到处是,只怕也无法查清他是从莲蓬山或者樵夫岭或者关月岩或其它的哪个破庙下山的吧!
怎么办?”
一个手下问。
逵戊珥狠狠瞪瞪他,骂到:“呆驴,还查什么?既然他都还俗当了乞丐,这些佛衣帽子,珠珠钵钵等破烂家什也没用了,没收掉,然后送他上路吧!”
说着,手下便七手八脚把和尚的物什全拿出来,把包给我依原样扎好。
逵戊珥将刀背挑起背包扔到我面前,“本想拉你去充军的,不过你那么瘦弱,上战场只会不堪一击,还不如早死早好,免得要饭饱一顿饿一顿的没有个着落,我就叫兄弟们送你上路。”
然后又提起我的肩膀,猛地扔到手下面前。
那恶狠狠的手下骂骂咧咧:“独坐一辆马车?哼!
想得美,”
他把我提起来,就要往我们之前坐的车里去。
看热闹的人堆里突然挤出三个身披黑色披风的人,各各手里抱着一把铁剑,头戴绒帽,身穿紧身布衣,脚着长靴,全部黑色,其中一个喊道:“放开他。”
逵戊珥走过去,摇头晃脑打量了一番,哈哈笑道:“可以,不过用钱来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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