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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见识见识、学个皮毛就能到这个程度……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忽然张大河又想到一点儿,李铭九现如今已经是自己的老弟,当初自己受资质所限学不来的东西,说不定他会,那有些事情让他去做就是了。
假以时日,这也是一代宗师。
好了,从今往后尽可能就是帮忙出谋划策,真正动手的时候,让我这小老弟来就行了,……嗯,就这样,到时候我给他引引路,以他的资质,举一反三不在话下,到时候我也是运筹帷幄之中了……嘿嘿……张大河心中想的高兴,不自觉嘴角露出笑意。
李铭九跟王福看他目光空洞,嘴角却在微笑,都觉得有意思,也是少年心性,两人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
张大河的思绪被打断,不过并不气恼,毕竟是喜事,加上又都是自己人,也没多少顾忌。
张大河接着问:“老弟最擅使什么兵刃?”
“家师用剑,我也喜欢剑,不过总是练不好,后来觉得还是这短兵刃比较好使。
原本我老师说是日后有机会送我一把好的短剑,这些年过去,也不曾见他老人家再来过,……如今我也漂泊出来,不知道能否见上……”
李铭九说道这里似乎是回忆当初学艺情形,眼角似有泪花闪过,不过很快就控制了情绪。
李铭九接着说道:“也幸亏这次出关,正好碰上这把匕首,想来也是我跟它有缘……”
说着,李铭九将匕首拿出,正是彭大胖子手里的那一柄,此时在李铭九手中玩弄,似乎更为亲近。
“你师父使剑?你之前说过他是道士。”
“嗯,是的。
师父确实是道士,也是带着一把桃木短剑,不过确实放在包袱里,说是把剑,倒不如说是匕首。
此外,是否还背着一把精钢长剑,只是跟其他长剑不同,师父剑上有诸多符文,似乎也是法器……我就见他拔出过一次,是受邀开坛祈雨的时候……”
“这……”
张大河有些纳闷,自己见过道家人也不少,带着桃木剑的很多,带着精钢剑的也不少,功夫高低都有,但是唯独没听说开坛作法还用精钢剑的。
又想到李铭九说那剑上有符文,随即又想到或许是特例独行的一些吧。
看李铭九这会儿性质不高,又问道:“可还记得是哪所道观么?要是知道的话,以后有机会去找找就是了。”
“真不知道,他也没说,说是有缘……”
“可还记得留下什么东西没有?能够证明是来处或者身份什么的,有的话咱们慢慢找就是了……”
“大概是没有……”
李铭九也不确定,似乎是在回忆。
片刻之后,终于确定,“真没有,倒是记得他不是咱们这边的口音,开始那会儿,我都听不懂他说些什么,要很麻烦的给我讲才能听清……后来,他离开时候也没告诉我名姓,说是知道了对我不好,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并且叮嘱若是以后有人认出这套拳脚功夫的师承,也不要承认……”
“那就怪了……”
张大河捏着下巴寻思,也是毫无头绪。
按理说江湖中人的确有愿意隐姓埋名的,但是跟自己徒弟都这么隐瞒,恐怕好人少。
但是听李铭九所说这些,又不像个坏人。
不过也有一点儿很确定了,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以后打听的时候,只需问问可曾见过有道士用精钢剑开坛行法就是了。
想到这里,张大河说道:“也不用太过担心难过,你师父既然使用带着符文的精钢剑,这就是很明显的标志,……我这么些年还真没见有这样的道人,咱们只需询问什么人可曾见到这样的人就是了,……有了线索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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