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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段飞的话田玉芬也不在刚才的事上纠结,笑呵呵的说道:“哎呀小飞呀,你今天不是帮婶子看出毛病了吗,婶子不太放心,想让你再帮着看看,顺便给婶子也扎上几针。”
田玉芬一脸笑意的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段飞明白了,肯定是今天自己用银针救刘寡妇的事让她听说了,不然她不会晚上又跑到他家里来,除非是欠日了。
“婶子,你那病不严重,我给你开的药你吃了就成,根本就不用扎针。”
段飞现在是饿的不行了,只想先吃饭,哪还有心思给田玉芬施针呐。
“哟,你这小崽子,给刘寡妇扎就行,给我扎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你跟那个刘寡妇有啥事呀?”
一听这话段飞吓了一跳,这闲话如果传出去可不得了。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寡妇守寡七八年都没传出什么闲话,要是因为自己把人家的名声给毁了那可就不好了。
再说段飞也没娶媳妇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
二丫跟他没戏了不等于别的姑娘也跟他没戏,要是传出他和刘寡妇有一腿,那以后他就不用在村里待了。
“行,婶子,我也给你扎,不过你得等我吃完饭的,我这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段飞没办法,只能屈服,别说这田玉芬是村长家的,就她那张四处传闲话的破嘴自己也惹不起。
“我不着急,反正刘福贵去乡上了,今个也回不来,回家也没事干。”
说完田玉芬就一屁股坐在段飞边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段飞心想这娘们跟自己说这话干啥,莫非村长不在家没人睡她,她想找个人代替村长?
想到这里段飞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了,稀里糊涂的吃完饭就让田玉芬躺在小床上,顺便关上门,拉上窗帘。
“婶子,你也要扎针是不?”
田玉芬点了点头:“对,听说刘寡妇都快死了你都把她给扎活了,那我这小病你一扎不就好了?”
段飞点了点头,“扎一下就算不好也差不多了,不过我这针可不白扎,一针五块钱。”
“啥?五块钱?小飞你也太黑了。”
田玉芬把脸一拉就要发飙,随即又想到自己还得让人治病呢,不能把他给得罪死了。
想到这里又换上一副笑脸:“小飞呀,你也知道婶子家不富裕,你叔工资也不高,还要供着三个孩子呢,你这钱先记着,等年底一块结。
而且婶子都跟你叔说了,说让你去村部弄个卫生室,没准过一阵子你就能去村部上班了。”
本来段飞就是逗逗她,也没打算真要钱,一见田玉芬又忽悠他心里蹭的就窜起一股火。
不过段飞脸上没表现出来,毕竟她是村长家的婆娘,得罪死了对自己也没啥好处。
“行,婶子既然说了那就先记着,婶子,你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吧,你这得扎全身。”
田玉芬一听脸上一红,“啥?全身都的脱干净呀?”
见段飞点头田玉芬只是略微的迟疑了一下,随即就把自己扒的精光,躺在了小床上面。
中午的时候段飞只看到了田玉芬的下身,上身却没看到。
这田玉芬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胸部虽然也不小但都快耷拉到肚脐眼了,跟刘寡妇的那对根本就没法比。
不过田玉芬的下身还的比较诱人的,大腿白而修长,尤其是中间的那片密林,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段飞一看下面的兄弟就开始向田玉芬敬礼了。
不过田玉芬的长相算是上等的,要不然村长也不会选她做老婆。
段飞陆陆续续的在田玉芬身上下了几针,都是无关紧要的地方,反正田玉芬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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