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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个多小时,我在早晨七点钟被闹钟叫醒,又去叫醒了隔壁房间的赵锦秋,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虽然还是睡眼朦胧,但脸上又已经挂上了如同洛阳四月牡丹一样灿烂的笑容。
压根就没提到昨夜的事情,就仿佛两三个小时以前那伤感的一幕,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一样。
因为今早要载小师妹一起去公司,我可不能让她知道赵锦秋昨夜住在我这里,所以只好让赵锦秋自己打车去公司,我去接小师妹。
一路之上,小师妹就坐在我旁边,可我心里更多的却是在想着赵锦秋。
我心里隐隐觉得,经过昨夜之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有了变化。
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十分不光彩,主要是一种交易关系,就像嫖客和妓女一样,但是经过昨夜之后,这种不光彩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善,她更像是我的情人了,不是恋人那样的情人,而是外遇那样的情人,尽管我并没有原配。
这两种关系之间的主要区别就在于——我们之间有感情了。
进到办公室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到评估公司,让他们准备一下安排两个人帮我们做富通商贸这个项目的资产评估工作。
因为我们是常年合作的关系,彼此很熟,所以很多手续也就都精简了,做了灵活的处理,比如合同有时候可以放到后面再来补签,费用也自有一套成规可以遵循。
几分钟之后,我就接到了电话,打来电话的人叫许恒,三十五六岁,注册资产评估师,经常和我们合作,和我算得上是老熟人了。
我接起电话就听他说:“一首啊,听说你又搞到新项目了?我们老大让我和老汪来跟你这个项目,什么个情况啊?要做黑白的还是彩色的?”
老汪,大名叫汪军,四十出头,也是老熟人了,同样是他们公司的注册资产评估师。
而所谓“黑白的”
和“彩色的”
,其中“黑白的”
是指严格按照他们的专业规则来办,评估结果该是多少就是多少,而“彩色的”
,自然就是动过手脚、染了色的。
“电话里不方便说,待会儿叫上老汪一起吃中午饭吧,十二点,老地方,饭桌上再细谈!”
挂了许恒的电话之后,我又给田保东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时间、地点以及许恒和汪军的大概情况,让他自己做好准备,准时出现。
中午十二点,我们四人准时在约定好的饭店见面了,进入包房之后,我给他们三人之间互相做了介绍,他们彼此之间免不了又是一番寒暄吹捧。
田保东这人是老江湖了,很会应付这种场合,一句与项目相关的话都没提,只是一个劲的给许恒和汪军两人戴各种高帽子,把两人伺候的很是开心,没多大会儿功夫,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田保东起身去上卫生间,过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提了两盒礼盒装的水井坊,我一看盒子那么大,心想他大概在里头动过手脚。
田保东笑呵呵的说:“两位兄弟,哥哥我和你们也算是有缘分呐,今天虽然是初次见面,却一见如故,一时手头也没个拿得出手的东西做个见面礼。
碰巧,前段时间买了两瓶酒,就顺手放在车里,刚才想起来就拿来了,两位兄弟一人一瓶,拿回去喝了,就算是哥哥我的一点心意。”
说着就把两盒酒放到了许恒和汪军面前。
我瞥了一眼封口处,果然被打开过。
许恒和汪军略略推辞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我眼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于是便开口将话题往正事上边引,先对田保东说:“田哥啊,您坐拥亿万身家,和老许老汪他们俩又那么谈得来,初次见面就拿两瓶酒来打发人?这可不像您平时的为人做派啊。”
“谁说不是呢!
哎呦,常兄弟,你就别提了,再说哥哥我就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田保东说着还真就做了个要往桌子底下钻的样子,戏演的十足:“这不是时局艰难吗,没辙啊,要不然这点礼,还真是拿不出手来,只能等等瞧了,要是有翻身的那天,再给两位兄弟补上一份厚礼。”
“唉!
倒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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