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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们以为布娃娃要做出什么动作的时候,它消失了。
是的,我都没有弄清楚它是怎么消失的,那感觉就仿佛它从来没有出现在那里一样。
我拿湿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余彬也这么做,他“咦”
了一声,说:“三火,你觉不觉得这股恶臭味好像挺熟悉的?”
我还没有从布娃娃的事情里面走出来,听到余彬这么问,只是随口答道:“有吗?不就是鬼物的阴气所导致的恶臭味吗?”
余彬摇了摇头,指向一个腌菜的坛子,说:“这股恶臭味很像是腌菜的臭味给无限的放大了。”
经过他的这么一提醒,我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这股味道,真的很像是将腌菜的味道给放大了很多倍,问起来让人觉得恶心。
那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被关在了一个腌菜缸里面。
等等,自己被关在腌菜缸里面?
我看了一下面前的腌菜缸,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该不会那里面关着一只鬼吧?
我在余彬耳边小声吩咐了两句,让他给我打掩护,我掀开腌菜缸的盖子,将一早准备好的八卦镜举了起来,照在了里面。
咸菜,还是咸菜,没有其他东西了。
八卦镜也没有显示出有什么鬼物。
线索,又断了。
我收起八卦镜,将盖子盖上,跟余彬下了楼,回到了陈雕等人的身边。
“又发现吗?”
陈雕问。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老实跟我说,你楼上的小女孩的笑声,还有那个布娃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陈雕的眼神闪烁不定,在尽可能的避免跟我眼神相对。
他心里面有鬼,不敢看我。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雕在说谎,然后他对陈老伯说:“陈伯伯,您找来的两个人靠不靠得住啊,不是来替我驱邪的吗,这会儿不去抓鬼,怎么质问起我来了,他们该不会是神棍吧?”
我还没来的及出手,余彬抢先一脚将陈雕给踹到了地上,“你的事老子不管了,你爱怎么死怎么死。”
然后余彬就拉着我的衣袖,扭头就走。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村民都非常讨厌这个人,想要把他赶走了,这样的人真的是非常惹人讨厌啊。
我也没管他死活,转身走掉了。
陈老伯倒是个好人,把陈雕扶起来送回屋里,一切收拾妥当了才赶上我们,而小子明则一直跟在爷爷陈老伯的身边。
陈老伯掏出两根烟,给我们一人递上一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抽烟,然后拿了一片口香糖嚼了起来。
对了我还没有给小字明买口香糖的钱了,我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五十的,也没零钱,于是把五十块塞到子明手里面,然后再拿了一片口香糖给他吃。
一开始陈老伯要子明不收,我推了两次,让他收下了。
陈老伯对我们说:“陈雕那人从小没了父母,挺可怜的,脾气不好,说话得罪您二位还请担待着点,千万不要撒手不管了啊。”
余彬眉头皱成一个“川”
字,“什么叫撒手不管,听起来像是撒手人寰一样,不舒服。”
陈老伯赶紧道歉。
余彬说:“老伯,您是好人,可现在不是我们不想不管,而是管不了了,说实话,我们也没有什么线索了。”
陈老伯低头叹了一口气,“唉。”
我则看着小子明说:“不见得没线索了,我们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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