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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耸耸肩膀,放下酒杯,表示自己是个好人。
“兄弟,敬了!”
丁超才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呢,举起酒杯,做了个请的动作。
自己先一饮而尽,照照杯底,抹一把嘴巴子,说,“你能告诉我你最恨什么人吗?”
“恶人!”
“最想干的又是什么?”
“杀恶人!”
“杀什么样的恶人?”
少校结结巴巴地问,大脸上全是一个笑,那是讨好,也是知情人一样牛逼!
“杀什么样的恶人啊?哈哈……比如,你这样的,或者违抗领导命令逃跑的,或者专门偷偷摸摸搞朋友老婆的,都是我他妈现在想杀的恶人!
你小子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少校一愣,什么?杀我?见丁超双眼一亮,两手一摊,又一抱拳,忽然无语,猛地握住对方的大手,他不明白这个目光如炬的uosi兄弟何以如此说话。
但他知道,这话说到他心眼子里头去了,正是他要说的话。
他嘴并不笨,说话平时更是一套一套的,但他今天不想多说,不会说,有人替他说了,心灵深处受到震动。
要知道,普天之下恨恶人的比比皆是,而希望杀恶人又碰巧一桌喝酒的人可是寥若晨星啊。
有尿都难尿到一个壶里,因为,恶人遍地都有,而敢杀恶人的实在难遇。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命运安排的话,已经不是特警且到了uosi的丁超怎么偏偏就遇上这个面目凶猛的少、校基斯诺夫呢?
既然是缘,恐怕也是外G上帝和honguo的老天爷掇弄的,基斯诺夫的话,就好象打开了一个陈旧的话题,丁超嗅到了四年前的血腥气息。
整整四年,家乡的黄昏,真正的穷乡僻壤,傍晚的天空,夕阳下,父亲“我吁、我吁,驾!”
犁田的黄牛,还有土布鞋,还有青春的忧伤。
静下心来,仿佛内心深处重提了一遍往事。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眼下他并不需要基斯诺夫,也不会出钱跟他做武、器生意,喝完这顿莫名其妙的小酒,就他马拜拜吧,哥们儿。
不管怎么着,这使埋在丁超脑海里的记忆鲜活,因了它,两人相识成为朋友,不过眼下基斯诺夫对丁超毫无用处,至于日后是否有用,先不去想它。
丁超本就是个善结交之人,先交下再说。
有人说,恨就像短跑,很有爆发力,伤人力量很重,就像当今杨X一样。
而爱是马拉松,需要耐心与毅力,记忆是恒久忍耐,忍耐不是逆来顺受的突破口。
对于丁超来说,是不是这样子呢,不过通过这一段日子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跟少校喝了一顿小酒,丁超就算认识了这个面目不善的基斯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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