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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三人已回到了大同馆。
唐卫轩刻意观察了一下,此刻守卫大同馆的倭军士卒,无论是背后所插的旗子,还是甲胄胸前的印记,均是和小西行长胸前一模一样的波浪横线符号。
想必,小西行长为防止万一,已经将三人下榻之处的所有护卫都换上了自己的嫡系部队。
看起来,小西行长似乎还真的有议和之意啊,虽然不知道倭军在议和的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但是对于急需时间筹备大军出征的大明来说,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二位。”
沈惟敬下马后,忽然叫了一声唐卫轩和孙世禄。
“属下在!”
唐卫轩和孙世禄立刻下马拱手听令。
“今夜大家各自好好休息,不必再护卫侍候我了。”
沈惟敬不冷不热地丢过来这么一句话。
“属下遵命!”
二人拱手领命。
“啊,对了,”
沈惟敬忽然又转回头来,眯着两只小眼睛,笑着打量了眼唐卫轩,小声道:“唐校尉,今天多谢你了。”
说罢,还未待唐卫轩有所反应,已经转回身去,哼着小曲儿,径直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被丢在原地的唐卫轩也不好再说什么,目送着沈惟敬离开了。
孙世禄倒是接上了话茬儿,“唐兄,今晚真有你的!
你怎么知道有伏兵的?”
唐卫轩笑了笑,心想一时半刻也讲不清楚,何况周围都是倭兵,难免还有人通晓汉话,被听到了就不妙了。
所以,一边笑了笑道“此乃托皇上的洪福,天佑我大明!”
同时向孙世禄使了个眼色。
孙世禄立刻明白了过来,也点头说道:“没错,都是皇上洪福齐天!”
然后拱了拱手道,“唐兄,那我就先去歇息了。”
唐卫轩点了点头,二人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按照倭军的安排,沈惟敬自然住在大同馆的主院、最宽敞的房间里。
而唐卫轩住在东厢,孙世禄则住在西厢。
回到东厢,推门进屋,唐卫轩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便坐在桌边,有些发愣。
虽然天色已不早,但是自己实在无心睡眠。
想再回顾整理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但是头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也不知该从何想起。
又慢慢喝了杯茶,定了定神,唐卫轩忽然觉得这样闷在屋子里,实在难受至极。
沉了沉心,又听了听屋外的动静,唐卫轩再次推门而出,想在这大同馆中稍微逛一下,借着散步,清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在大同馆中来回溜达的唐卫轩,边走边想,同时观察着四周的景致和卫兵。
这大同馆内外,虽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只要是进出大同馆的院门或者路口,都有倭军重兵把守,从门口向外望去,大同馆外的街道上似乎也有不少倭军巡逻队在往来巡视。
漫无目的转了两圈,再次转回到大同馆正门的唐卫轩,忽然听到馆外的大街上,传来了一阵马车的声响,正在缓缓靠近。
唐卫轩立刻警觉起来,走到正门附近的暗处,静观其变。
守在正门处的倭军似乎比唐卫轩还要警惕,还未待马车靠近大同馆正门,已经有两队倭军包围上去,将马车团团围住,看起来像是在喝令车马立刻停止前进。
马车在众倭军的包围下,自然停了下来。
只见赶车的车夫,身手还颇为矫健地跳下了马车,走到为首的倭军小校面前,点头哈腰地在解释着什么,同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令牌样的东西,交到倭军小校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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