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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恼道:“也不怪你们瞧不起我,我确实很没用,一伸手就能开门,可我根本不敢出去。
因为范厂长三令五申不让我出门,范妈也一直管着我看着我,不让我见外人。
现在想起来真得后悔,如果我把那封信送出去,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出事了。”
范小康叹口气:“虽然我恨范厂长,但我对范妈真恨不起来,我不想她死。
可我也没想到范大州真会对自己亲生父母动手啊。
再说我也怕他们是骗我出去,然后再借机打骂我,更怕一开门范大州就从外边回来了,那他肯定会把我打个半死。”
宁越问:“纸条呢?你没送出去?而是保存起来了?”
“我把那张纸条塞进墙缝里,躲回自己房间,开始琢磨这件事,那时候我觉得我脑子好像够用了,可这种事还是觉得怎么也处理不好,脑子越乱我越困,就睡着了,第二天再醒过来,才发现范爸范妈都死了!
这总不能是巧合吧,范大州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房间里?他还说要弄死他们两个,这样就没人再对他指手画脚了,不是他还会是谁?”
宁越一边记录一边道:“你的意思是说范家父母被锁起来,范妈向你求救?她不知道你从没出过门吗?”
许天也说:“对啊,八年了,你都没出去过,你怎么会认识跟她家关系好的?你出去了敢说话吗?她怎么可能向你求助?”
“我也不知道,也许病急乱投医吧,他们夫妻两个都被锁住,家里就我一个活人,他们又见过范大州杀鸡杀狗,毫不留情,自然就怕了,让我去送信。”
他说着再次叹气:“都怪我太懦弱,可是他们不让我出去的,也是他们一直纵容范大州,我也是受害者啊。”
宁越打量着他的神色,尽量柔和道:“你放心,没人怪你,但你要如实把当时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你睡一觉起来,人就死了?”
“对啊,警察来了,范大州才回来,说他昨天上夜班,一直在厂里,于是这事就成了意外。”
“那张纸条呢?还在墙缝里?”
“我也不清楚,应该还在吧,那个墙缝很隐蔽,房子后来粉刷过,但谁也不会去掏墙缝,只会补上,我觉得应该能找到。”
范小康说完,小心翼翼地问宁越:“警察同志,这算不算证据?”
“如果能找到的话当然算,接着说吧,范爸范妈去世后,你又是怎么说服范大州带你出来的?”
范小康苦笑:“我哪儿l有那本事啊,是他想杀人,可又怕一个人干这事会被抓到,就只能找我当帮手,他一直觉得我是傻子嘛,还是特别听话的傻子。”
他顿了顿,“我小时候范厂长怕别人发现我经常挨打,给我上过课,他教我碰到外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跟我说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会很惨。
所以范大州对我很放心,他已经打腻了我,又想找女人了,于是就让我当帮手。”
许天默默在笔录纸上写了两行字,然后碰了碰宁越胳膊肘,示意他看。
‘有暴力施虐倾向的反社会人格一般不会用煤气杀人,在范大州眼里范小康不是跟他平等的人类,他肯定不会主动叫范小康当帮手,我怀疑范小康在撒谎。
’
宁越微微点头,范小康绝对有隐瞒,不过没关系,范大州也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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