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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在我找到办公室时,阻止我说话,还试图拉我的手,怎么说呢,我感觉她想在其他老师面前制造误会,让别人以为我跟她有其他关系。
但当时我没想这么多,只急着彻底解决这件事。”
许天道:“办公室的其他老师还真误会了,以为你是她的追求者。”
孟浩叹气:“我是真烦她,跟她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我只是想不明白,至于吗?杀了我又能怎样?想替她表哥报仇,可案子又不是我判的,我只是检察官,只是负责起诉的一环啊。
她怨我不帮她?可我怎么帮她?这么明白的案子,她就算找法官也帮不了她啊。”
许天其实也很奇怪,之前包括孟浩都觉得吕新是正义使者,可她再想帮她表哥,也不该杀孟浩啊,有什么用呢?
吕新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有杀人意图,“你们到底是怎么当警察的?我为什么要杀孟检察官,我还求着他救我哥呢,我约他来学校是因为他不让我去单位找他,更不让我去他家,我能怎么办?只能把他约来学校谈,本来今天只有我自己值班,谁知道办公室的老师中午也没回家,我这才把他叫到操场这边来,前边都是厕所,味不好闻,只有篮球架附近干净点,我选在那儿说话,有什么问题?谁知道电线居然漏电了?”
许天搜集的那些指纹没有一枚是她的,把电线缠到篮球架上固定的是装修师傅,电源插头上的两枚也是他们的指纹。
宁越看着检验结果皱眉:“难不成他们在撒谎?还是说吕新戴了手套或者用了其他方式?”
许天觉得那些装修工人不像在撒谎,“看来还得再找指纹的主人问问清楚,如果吕新知道掩盖指纹,那她不可能是头一次干坏事。”
宁越:“只看她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知道她不是头一次,能用这种方式杀人,孙星一家的死没准真跟她有关。”
匆匆进门的胡东说:“这么漂亮,难道是蛇蝎美人?我去学校查了一圈,没发现她有什么问题,也没人留意到她去过篮球架附近。”
许天只好又找到那位姓肖的装修工人,电源插头上是他的指纹,他也很坦然:“没错,是我拔的电源,这你们都能查出来?我拔了之后就去吃饭了,真不知道是谁又插上了。”
“你们施工时见过吕老师靠近吗?”
肖师傅愣了下,舔舔嘴唇,“呃,附近就是厕所,学生跟老师下课时都来来回回的,我们怎么记得住啊,真不清楚。”
许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隐瞒,“确定不清楚吗?你们可有四个人。
要是其中一个先说了,那其他人都算隐瞒包庇。”
肖师傅被她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我没想瞒着,更不敢包庇,确实见过她。
就是老巩嘴碎嘛,见她长得好看,说了几句小姑娘不爱听的话,吕老师好像生气了,跟我们吵了几句,老巩被我们工头骂了。
在人家学校骚扰女老师,怕人家不给结工资,以后也不可能用我们了,所以我们当时说好了,再不提这事,真不是故意隐瞒。”
宁越有些生气,“差点被你们骗过去!
具体什么时间,骚扰过几次,把当时的情景详细描述一遍。”
许天也有些郁闷,还真被他们憨憨的外表给蒙骗了,觉得他们一开始的供词都没问题。
肖师傅苦着脸说:“一次!
真就一次,就是今天上午我们干活的时候,其实也没说别的,就是些骚情话。
老巩说她长得比昨天刷的墙白,还穿着白裙子,不知道大腿白不白。
她说怎么不回家看你妈白不白,我们就在一边笑,老巩也笑,又说他妈叫他找个白净媳妇,他看她就挺好。
她就生气了,用一堆官话教训我们一顿,什么素质啊,文化啊。”
他叹口气:“怎么说呢?要是不想跟我们瞎扯,走就行了,老巩就是爱搭讪,有贼心没贼胆。
可她就站那儿看我们干活,还跟老巩斗嘴,临走时才说要再这样她会跟校长举报,让我们丢工作。
工头这才叮嘱我们,不许再跟女老师说话,今天的事也不许提,结果正吃饭呢,你们就找过来了,我们这不就怕了吗?万一她说我们骚扰女老师,给我们定个流氓罪,冤不冤?所以谁都不敢提这事。”
出了审讯室,许天跟宁越道:“我看吕新上午是去踩点的,电线漏电跟电源重新插上应该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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