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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元凯瞪她一眼:“你才变态,追过又怎样?”
“不怎样,我估计你是没追上,她喜欢的是朱辉对吗?”
田元凯笑了:“你错了,吕新只喜欢她自己,她才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我跟她姨父都是被她裹挟的。”
宁越皱眉:“她从小在她小姨家长大,十几岁时就受她姨父影响,你怎么说朱辉是被她裹挟?”
“只有跟她深入接触才能懂,当然了,这是我的判断,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查。”
宁越问:“那颗消失的子弹呢?”
“可能掉在哪儿了吧!
你们就是太较真了,一颗子弹而已,我还能去杀人吗?”
许天跟宁越对视一眼,两人都不信他的鬼话。
田元凯把自己知道的讲完,又说:“你们一查旧案,我就知道要出事,本来想赶紧跑的,哪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行动了。
老宁,吕新不会轻易招的,我看这案子大概会拖很久,能不能在看守所给我找个人少的监室?”
宁越被他这无赖样儿气坏了,“你是不是经常给人办事养成习惯了?总想着走后门?还想把我也同化了?”
“又不是让你犯错误,举手之劳而已!”
许天不由嗤笑一声:“局里竖新风,学党纪时,不停强调在思想上要防微杜渐。
你自己刚才也说一步错步步错,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宁队说得不对吗?你就是在拉他下水!
田老板,你真当自己还是功臣?还想要特殊待遇?”
田元凯冷哼一声:“没必要跟我上纲上线,我确实不是功臣,可我敢说你们抓的这些人里,我是最坦诚,招得最快最详细的嫌疑人,帮你们省了不少事,要点特殊待遇怎么了?”
宁越道:“抱歉,配合调查,坦白罪行都是你应该做的,除非你还有其他事要举报,我可以打申请给你点特殊待遇。”
田元凯咂巴咂巴嘴,好像还真想找点事出来说,但最终还是道:“没有了!”
许天却笑了,“怎么没有呢?别人的事你不知道,你自己收的赃款都藏在哪儿了,总知道吧。
田老板,你不会说你辛辛苦苦,白白替莫书记打工吧。”
田元凯叹口气:“许法医,你可太烦人了,怪不得你长这么漂亮,我却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
笑什么笑?没错,我就是白给他打工,他拿着我的把柄呢,我能怎么办?我要能靠这种事赚大钱,还用自己在外边开小饭馆赚钱养活自己啊。”
宁越冷冷道:“你刚才还说自己辞职了,总要生活,才做了莫书记的狗腿子。
收的钱恐怕不少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手上没沾血,判不了多久,出来还能接着花赃款?”
田元凯被拆穿,半分不好意思都没有:“好吧,我承认确实收了一些,都花出去了!
不信你们就去查,反正我现在就盘店收的那点钱,没别的收入,也没有窝藏赃款。”
他什么都招了,就是不肯说钱的事,宁越也拿他没办法,跟许天道:“有一点他说对了,这案子一时半会儿结不了,慢慢问吧。”
许天也急着想听听吕新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就当上公路劫匪了,不想再跟田元凯耗着。
可吕新更难对付,“他在撒谎!
什么玩意啊,我疯了吗?干吗去杀孙春苗爸妈?还飞车抢劫?还开枪打他?我的天哪,我都不认识他,更不认识什么莫书记跟他儿子,干吗乱编故事!”
她坚持称田元凯疯了,胡编乱造,还嚷嚷着要跟他对峙。
许天叹口气:“可惜孙大叔只捡到了盒子,没看到吕新,只田元凯一个人证,没有物证和供词,能给她定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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